琴玉听到洪烈的话,心里大叹了口气,果然是这样子。
环月静站着,心里悲哀。再如何她总算是辽国公主,没想到父皇竟然想也不想就要拿她去替。不吭声的她垂头站着,心里对琴玉的感激无限的括大。
&ldo;你们答应?&rdo;阿真狐疑望着惊喜的众人。
&ldo;吐蕃王妃既然喜欢环月,那就叫她去侍服王妃吧。&rdo;格喀琪嫫很是无情。
&ldo;既然如此,那就这样子吧。&rdo;阿真拧着眉,瞪着惊喜的耶律枫恐吓道:&ldo;再落到我手上,事情就没那么好办了。&rdo;
&ldo;谢吐蕃大王,谢吐蕃大王。&rdo;耶律枫连连磕头,打死他,他也不敢再去打王妃的主意了。
耶律洪烈没想到如此棘手的事情竟然简单解决了,大喜邀请道:&ldo;还请吐蕃大王到内殿坐坐。&rdo;
&ldo;不了,有空再来叨唠。&rdo;说道他朝所有人告辞:&ldo;诸位告辞了。&rdo;
&ldo;吐蕃大王请。&rdo;事情能如此圆满的解决,那是再好不过了。
阿真点头后拉着琴玉,不再客套朝园外步去。
悲哀的环月见他们离去了,咬着唇走到耶律洪烈面前跪下,慎重磕了三个响头后,转身再朝格喀琪嫫磕头,磕完后苍然起身,抹去眼角的泪花,哽咽中紧追着前面二人而去,此一别怕是再也难见了,虽然这些人很是无情,可终也是她的家人。
不吭声的济敏紧咬着嘴,在这些人里面,唯有她才深深的明白,辽国失去了什么,那是一颗伊尔库次克真正的明月,从此辽阔的伊尔库次克将缺少一轮指引牧人们方向的明月了。
随着三人的离去,耶律洪烈的一张老脸拉的特别的长,走到耶律枫面前重哼后,气的拂袖离去,众臣不敢吭声紧紧追在他身后。
格喀琪嫫憎厌环月,可见她离去那苍然的身影,一颗铁心不由的也微微扯动,但很快便被压了下来,&ldo;枫儿起来吧。&rdo;
&ldo;谢祖奶奶。&rdo;耶律枫直到此刻一颗心才安了下来,心有余悸,战战兢兢站起。
济敏心情五味,见到众人离去了,走上前拜道:&ldo;敏儿拜见大皇母。&rdo;
&ldo;敏儿这是干什么。&rdo;格喀琪嫫怜怨里赶紧扶起她,摸了摸她的发丝怜爱道:&ldo;敏儿别离去了,留下来陪陪皇母用晚膳可好呀?&rdo;
&ldo;当然愿意了。&rdo;济敏乖顺地搀扶着她,脸上的表情是一千一万个愿意。
&ldo;嗯。&rdo;辽皇母满意地点头道:&ldo;回宫。&rdo;
随着他的话落,一干人拥簇着她步了这块令憎厌的地方。皇宫是什么地方?还种菜咧。
热闹的菜圃园内随着众人的离开,顿时清静了。
一道午风划过平静的湖面,吹到呆愣的阿葱球身上,把阿葱球打醒了。
他们伊尔库次克草原上的明月,瞬间就没有了,这……,一时想不明白的他心里怪异非常,从小长辈就在耳边说,他们辽国有一星一月,星在西边的格格喀大草原的上空,月则永照着北方的伊尔库次克,可今天这轮永不熄灭的明月竟然陨落了。
虽然是在北方,可是上京的夏天还是一样的热,除了清晨之外,白天燠热,夜里闷热,特别是正午时分,简直就是会要人命。
午后的阳光依然毒辣,自出宫后琴玉就拉着环月的手,两人躲在马车里窃窃私语,好不快活。
被赶出马车,坐在马背上的阿真咋舌不已,顶着烈阳,他的脸一哀,他发现他被晒黑了一点点了。
领头的沙虎不知刚才宫内的事情,脸上依然冷酷,可心里却狐疑之极,想不明白教练为何进了一趟辽宫,就把他们的明月给带了出来?
&ldo;快到别院了没有?&rdo;焦躁地挥去一把汗水,阿真不耐烦的问。
&ldo;就在前面了。&rdo;沙虎回道。
阳光下的草原是起伏辽阔的,伫立在草原之中的豪华皇家别院在烈阳底下金光闪闪,特别的灿耀。
随着一干人抵达了别院大门,一匹快马从远处奔来,边奔边呐喊:&ldo;真哥,真哥……&rdo;
阿真听到这声熟悉非常的声音,惊喜扭转过头,见飞驰的俊马之上竟然是向少云,这一看他大喜赶紧迎上去大吼:&ldo;少云?&rdo;
&ldo;真哥……&rdo;向少云在中午就抵达了上京,可是皇家别院他进不去,所以在外面的草原候着,顺便溜达溜达,现在终于候到他了。
随着他的呐喊,后面又跟上来好几匹快马,飞驰的俊马如雷霆一般,不顾一切的往前冲,其中一匹俊马如饥肠辘辘的野狼看见了食物一般,箭矢一样追过了前骑的所有人,然后越过了向少云。
&ldo;吁……&rdo;马匹上的人,是个极其精致,美如天上的仙子一般的少妇,少妇见到许久未见的阿真,两条清泪立即滑落了下来,一个轻盈的翻身,卟通一声,天仙般的美脸立即埋进了前面呆愣男子的怀里。
阿真不可思议地抱着芊芸,木讷的嘴都合不上,可是怀里的这具娇躯是真实的,唯有芊芸才有的香味阵阵扑鼻而来。
&ldo;芸儿……?&rdo;他不敢相信的低唤。
&ldo;夫君,夫君……&rdo;芊芸哭喊中把他搂的更紧了,&ldo;芸儿想你,想你。&rdo;
&ldo;真的是我的宝贝芸儿。&rdo;阿真回过神来,狂喜中捧着这张天仙美脸不停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