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欺到他身上的两名抢匪听到花柳病,立即吓的向后跳出一大步,远远的与他拉开距离,用暴露的凶光观察真伪。
阿真见唬住他们了,老神在在的抱着胸,咕噜的眼珠不停打转,&ldo;那包摊的老板贪得无厌,所以我才故意拿五百两去陷害他。&rdo;敲了敲脑子理所当然道:&ldo;你们以为我是傻子吗?拿五百两的巨票去购几纹钱的东西。&rdo;其实他是真傻的。
话一落,两名抢匪紧急的向后大退了一步,分析不出他话里的真假。
掐住他们的恐惧心,阿真挑眉凑近一步,&ldo;怎么样?要不要拼一下?拼过了就有钱了,拼不过全身长满脓疮,最后也只是溃烂痒死而已。&rdo;
退退退……
随着他的靠近,两名抢匪吓连连后退,最后如见鬼一般,转身朝热闹的大街惶怆逃离。
&ldo;哈哈哈……&rdo;见到这两个笨蛋吓成这模样,阿真愉快的从垮下摸出银票。轻拍了拍,塞回怀里。很不要脸的猛夸了自已一番,才屁颤屁颤的继续向城南迈去。
就在婉君、芊芸、雪霜、琴玉以及福碌和花瑞处在焦躁的等待里,一名兀鹰着浑身的雨露,飞疾的闯进大厅,千年寒冰的脸上挂着丝丝兴奋。单跪急禀:&ldo;主母们,教练回来了。&rdo;
顿时,一干女眷卸下焦虑的神色,换上欣喜的表情,齐步向大厅外冲出。
&ldo;夫君……&rdo;婉儿慌乱的奔跑在雨中,嗫嚅的轻泣,担心死她了。
&ldo;你们在干嘛?&rdo;回府的阿真,见到大门口杵着大批大批的兀鹰和侍卫。见到他们脸上个个挂着中了五百万的表情,狐疑朝前疑问:&ldo;沙狼,你们在搞什么鬼?&rdo;
&ldo;教练。&rdo;遍寻不到人的兀鹰队长们见他回来了,欣喜的站的挺直。
&ldo;主母们担心……&rdo;沙狼开口刚要回答&ldo;夫君……&rdo;
一声包含着担虑的娇呼,婉儿娇小柔软的身影急速的跨出大门,含泪把阿真腰抱的死紧。
&ldo;夫君,你怎么呢?到底去哪里了?&rdo;
突然被袭击,大掌反搂着怀里的娇躯,疑惑安抚道:&ldo;婉儿不哭,不哭了喔。&rdo;
&ldo;呜……&rdo;婉儿轻轻嘤泣。
&ldo;夫君……&rdo;
&ldo;夫君……&rdo;
&ldo;夫君……&rdo;
接踵而至的便是诸多的娇声急唤,现场随之陷入一团慌乱。
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呢?阿真大汗挂在额头上,手脚不够用的安抚这群娘子军。抱一下这个,搂一下那个。轻啄前面,转亲后面。左右开弓,上下结合。男人真命苦!真是永恒不变的真理。
兵慌马乱过后。
&ldo;夫君请喝茶。&rdo;雪霜单手接过婢女的香茶,静澜的递给翘着二郎腿夫君,心顿松了。
一派悠闲的晃着腿儿,阿真眯笑的接过老婆递来的茶水。赶紧细品一口,舒灿的亨受芊芸在背后温柔的拿捏。
站在身侧的婉儿见他这副亨受样,抿笑的灵眸内划过一丝怨怼。
&ldo;夫君,这么早你去哪里呢?&rdo;昨天把自已关在后园,半夜又溜出去,到底是什么事令他如此烦心?
知道她们会问,阿真早就想好说词了。扬起一抹阳光的逸笑,把身侧的婉儿牵站在眼前道:&ldo;婉儿别担心,我是去听一会儿曲儿。&rdo;
&ldo;曲儿?&rdo;众妻愣怔,狐疑的齐看向坐的老神在在的夫君。三更半夜去听曲,谁会相信呀。
知道她们不会相信,阿真嘿笑道:&ldo;真的,就在城东门口的景阳酒馆,那个唱曲儿的姑娘唱的真是好,让我都忘了时间了。&rdo;
众女眷皆是琴中好手,听他如此夸赞,又是怀疑又是好奇的询问:&ldo;是何曲能让夫君如此流连忘返?&rdo;
&ldo;我也不知道。&rdo;摇了摇头,回想刚才卖唱女的那一曲,回忆的轻哼:&ldo;啦啦啦啊……啦啦啦啊……啦啦啊啊……&rdo;轻哼一段过后,拉着婉儿的小手,柔情万份的喃语:&ldo;太好听了,让我陷进往事里。想起那一晚我们初遇,随后共结连理。为我整装着衣的你,为我挑针缝裳的你。炊烟升起时,声切切的唤我回家的你。晨曦升起时,音戚戚嘱咐我不要眷溪的你。&rdo;
&ldo;夫君……&rdo;婉儿小脸殷粉,陷进往昔的水眸迷离,幸福喃语:&ldo;婉儿何其有幸能让夫君搭救,何其有幸得夫君怜惜。&rdo;她只是一名罪臣之女而已,何其幸运呐。
&ldo;好了,好了。&rdo;深情搂抱着眼前的结发妻子好一会儿。阿真才吟笑的朝突陷柔情的众妻笑道:&ldo;你们不要瞎担心了,连续忙了许久,突然没事干,所以有点空虚,出去吃顿饭,喝杯酒,听个曲儿,胜似庭前信步。有什么好担心的呢?&rdo;
担心的美眷见他轻松悠哉,顿时放松了一口气,&ldo;夫君无事就好。&rdo;
为他捏着酸肩的芊芸才不相信他的鬼话,若有所思朝众人询问:&ldo;刚才夫君轻哼的小曲,不知大家可有听过?&rdo;
琴玉也是琴中高手,凝想了一会儿,默然摇头,&ldo;从未听过此曲。&rdo;
雪霜想了想,有些明了的朝阿真询问:&ldo;夫君,此曲是二胡曲吧?&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