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个厌恶的眼神,深深的刺伤了任琪的自尊心,瞬间愤怒起来,伸手拉住南宫锦燃的领口,说道:“一个亡国皇子,装什么清高,老娘现在就办了你。”
说着就是绸缎破碎的声音。
这是客栈刚刚出来的地方,街道上有很多人,周围都是看热闹的人,都瞪大了眼等着看这场好戏。
曾经高高在上的皇子沦落到被当街羞辱,这大概是所有心理阴暗的人,想看到的桥段了。
南宫锦燃也是怕了的,伸手拉着自己的里衣,这时候才意识到自己有多弱,毫无反抗之力。
看着扑过来的女子,南宫锦燃更加慌了,完全是急中生智,喊道:“血莲。”
然后冷了几分,看向任琪,冷嘲道:“你确定你敢碰我?”
先喊了个血莲的名字,在然后问这么个问题,是个人就会误会的啊。
任琪当然也会误会,任琪的夫郎本来就不想看到自己妻主去碰其他男人,便上前说道:“南宫家惨遭灭门,如今就南宫锦燃一个人好好的,可不就是有无忧府做靠山。”
不甘心,可她也不敢贸然行事,比起一个男人,还是小命比较重要,冷嘲道:“什么皇子,不过是个月几分姿色,名不正言不顺的倒贴货罢了。”
她不敢招惹穆涵,自然是言语羞辱南宫锦燃的。
是愤怒,是无奈,没想到这种时候,靠的竟然是血莲,只是两句话,他便安全了,伸手将衣服拉起来。
就算忌惮穆涵,可这到嘴的肥肉不能真的飞了,还是要拿到官府换银子的。
官府接到人,也是挺难做的,毕竟刚刚南宫锦燃算是承认了他是穆涵的人了,这么做不是得罪穆涵。
那是女皇都得罪不起的人物,何况她一个小小的芝麻官,只能是说南宫锦燃劫走尸骨没有确凿证据,需要进一步查明。
也是用这个理由,拒绝付悬赏金给任琪她们,毕竟悬赏令上要的是劫走尸骨的人,如今任琪拿不出证据,只能说成是怀疑,所以得不到赏金。
自古就民不和官斗,任琪只能是骂骂咧咧的离开,自认倒霉,百忙一场。
这是不是,那还是要交给女皇判定的,这也是最好的办法,不得罪无忧府,将事情推给女皇那边,她也算是做了分内的事情。
南宫锦燃被衙门中人秘密送到了南顺皇城。
女皇自然也是收到了折子,此事众大臣也是有所耳闻,今日金銮殿上,大家都非常关注这件事情。
“女皇陛下,臣看来,此事确实证据不足,而血莲尊上那边若真追究起来,我们南顺也不好交代,不如做个顺水人情。”其中一大臣说道。
“此举不妥,这事明摆着就是他做的,其他人要具尸骨做什么?如今血莲尊上并未表态,说不定是那南宫锦燃胡乱说来,吓唬人的呢,我们就被这样吓到,那真的就太可笑了。”另外一个大臣说道。
刚刚说话的大臣看向对方,说道:“这你就错了,所谓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更何况断案要的是证据,并非猜想。”
朝中大臣也就分成了两派。
最后司马江站出来,她就是女皇唯一的孙子,被立为太女,也是下一任女皇,年纪虽小,在军中却很有威信,历练几年,还是可以胜任女皇之位,所以很得人心的。
“陛下,皇女认为,该暂时关入大牢,查清此事,找寻证据,也以此来看看无忧府那边的态度,看血莲尊上会不会来要人。”司马江站出来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