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陈尔微皱眉头,拉门,末时凝重地对着苏泽清摇了摇头。
苏泽清病态感浓厚,唇色白皙,眼窝深重,毫无生机的眸,扫着门的方向,再度思忖地又暗沉下来。
陈尔是什么意思,苏泽清不明白,他如何能理解仇人的下属突如其来的隐晦的示好?
光灌入又散开的斑驳,印在苏泽清迷茫的脸蛋上,他不过才22岁,肤质细腻,鲜丽时出众诱人,淡腻时温柔怀思。
秦羽的腮帮子不耐地往后抵了抵。
他看着苏泽清腰窝处被陈尔揉出来的褶皱,心尖堵起一层。
再看到这人的眼神竟然随着陈尔的身影移动,他站在这儿至今,都没得到一丝一毫的注视。
秦羽裹挟着人模狗样的西装,是领带不合身,才叫胸闷,他往下拉了拉,动作利落,终于引起了苏泽清视线的转移。
他烦郁到了极点,“苏泽清,你就那么欠?我一个助理,你都能回味半天?”
领带被扯下来,盯上的是苏泽清针眼布满的手背,他跨两步越过来,凑近,捆住,像一只宣誓主权的野狗。
苏泽清轻嗤,“秦先生,我可不想误会这是吃醋,毕竟我只是你的折磨对象,你不会喜欢我吧?”
“不知好歹的东西。”狠烈的手指掐在苏泽清倔强的脸蛋上,“死是这世界上最轻松的玩意,我费尽心思要你活着,多是让你生不如死的法子。最好是,一天试一个。”
“是吗?秦先生。”苏泽清扬起下巴,不惧地同他对视,“可是一个输液管不至于让我死掉吧,至于你专门跑一趟吗?是陈尔请你下来的,还是你听到窃听器的动静,自己跑下来的呢。”
一句质问,叫秦羽写满了怒意的脸,更加恼羞成怒,捏着脖子的手下了重力,憋得惨白的脸蛋,渐渐泛起猩红。
可苏泽清早就不怕死了,他决绝地燃起挑人心弦的笑,看起来柔情似水,深究却是冷到骨子里的凄意,“这么生气?看来是后者了,你说,是你在窃听我,还是我在窃听你?是你在控制我,还是我,在控制你?”
“苏泽清,你就那么想死?”秦羽浮动的脸颊,似乎将怒气引到了巅峰。
可忽然又冷静了下来,勾起一丝黠制的冷笑。
他眼前的苏泽清像极了幼时自己的缩影,他施虐,捏着这家伙的命在手心玩。
驯服,折磨,屈辱。
是想看他哭,可又想看他反抗。
究竟是想拾起那个破碎的自己,还是治愈可怜的自己。
秦羽不得而知,他只觉得,双重的舒爽扯着他的神经,屈服还是反抗,哪个方式,让他更喜欢,没有立刻的答案。
但现下看来,他还是更喜欢在床上玩弄这个不听话的玩具。
手腕坏了,明天就能修好吧。
折磨到极点,看着这坚韧的生命消耗到最后一丝电量时,再度拉扯,播点阳光,叫他重绽生机,如此反复,多好玩啊。
领带捆紧苏泽清的手腕上时,他骨折的那只手被抻得疼到极点,冷汗冒到了胸口。
秦羽拉扯回主人的威严,狠狠地咬他的伤口,“苏泽清,记住,你是我的玩具,永远都是我控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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