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我愧对阿浅。&rdo;
&ldo;阿缄!&rdo;
褚肆捏紧她的手腕,眼神有些阴鸷。
舒锦意一怔。
该死!
褚肆对自己再次失控懊恼不已,竭力松开了一些力道,&ldo;阿缄,我受不住。&rdo;
舒锦意道:&ldo;褚肆,阿浅不是别人,当年她错爱,我……没法回应她。&rdo;
没人知道,她是怎么伤了那皇城第一美人的心。
正是那年,她进了宫。
自己是间接害死阿浅的人。
如果当初好好说,不用那么刺激的方式断了她的情念,也不会有后来的事。
皇都第一美人,何等的风光。
一朝入宫门,一朝圣宠!
直到最后,害得她香消玉损。
二十三皇子出生的那一年,墨缄跟随父亲入龙安关,直到死,他们都没能见上最后一面。
得知消息,冒死从边关疾奔回城,别人都说墨缄疯了,不要命了。
墨缄冲进皇宫,险些将那夺了圣宠的丽妃毙命剑下,若非皇帝仁慈,念她有大功,定不会饶她性命。
从副将位直降伍长,她无悔。
她悔的是害了那个女人的一生。
&ldo;阿缄。&rdo;
褚肆庆幸墨缄没有回应那个女人,更没有娶了那个女人。
现在,这个人是他的!
是男是女好,都没人能从他身边夺走了。
是他太钻牛角尖,非得揪着过去不放。
舒锦意苦笑,主动靠进褚肆的怀里。
褚肆轻舒了口气,揽紧她的身子。
……
直到掌灯时分他们二人才回到府用晚膳,气氛还算尚佳。
且不去理会,刑部尚书汇报今日地牢情况给贤王,更不理会誉王府那边有什么反应,舒锦意松懈下来,身上骨头有些叫嚣,赶紧将放了浴汤。
白婉几人从旁伺候着,见她神情疲倦,便在小箱子里挑些安神的药液倒入浴汤内。
舒锦意手搭在浴桶边,闻到一股清香味,侧目看了眼白婉手里的青玉瓶子。
整个人震了震。
&ldo;怎么拿了这东西过来?&rdo;
&ldo;奴婢见少夫人面有疲倦之色,特地给您倒些安神的药液消消疲!&rdo;白婉笑着又倒了一些进来。
舒锦意:&ldo;……&rdo;
粗心的丫头!
什么消疲,分明是不想让她好好歇息!
罢了。
&ldo;味道重,收回去。&rdo;
&ldo;是,&rdo;白婉连忙将青玉瓶子收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