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向晨在心里咒骂一句,原来自己真的这么好哄。
=
墩子觉得自己大获全胜,准备把这事儿记着,以后气死吴向晨!
回家吃了晚饭往床上一躺,却又控制不住地想起刚刚看热闹的青,这人对自己好像没什么特别,这些年都不冷不淡的,那为什么偷亲…
一想起来这事儿,墩子就觉得脑袋疼。
就是生意场上最棘手的事都没让他这么郁闷过
,泄不了,还得不到真相。
揉了揉自己的短寸,想起青,墩子长叹一口气。
“干嘛呢?大过年愁眉苦脸的?”吴向晨上楼一看,墩子正躺床上愁。
“没什么。”墩子都不知道怎么开口。
吴向晨现在是站在胜利顶端,看着这个不争气的兄弟,一屁股坐过去,“不会是为情所困吧?”
床上躺着的人没吭声。
“青又怎么你了?”吴向晨淡淡开口。
“放屁!”这回,床上躺着的人炸毛了,蹭地坐起来,“你瞎说什么?我和青是最纯洁的同志关系。”
“是吗?只偷亲了一下,确实纯洁。”
墩子:“…”
“行了行了,你就别烦我了!”墩子难得投降,连斗嘴都放弃了。
“你自己想清楚,是不是对人有意思…”吴向晨站起身,双手插兜,看着兄弟还烦恼得很。
“我哪儿有…”
“那你以前对哪个女生都客客气气,又疏远得很,怎么就只爱逗青?”
青来家属院的时候,吴向晨已经和爸爸离开,绕是这样,他都听说了不少墩子和青吵嘴的事。
这可不是墩子一贯的风格。
“我…”墩子挠挠头,沉默不语。
“你自己想清楚啊,可别稀里糊涂的过,以后后悔。你打小就对青不一样,你没现?家属院里其他女孩儿,或者外头你遇到的女的,你有这样过吗?”吴向晨自觉自己已经是一帮兄弟中的翘楚,恋爱经验丰富,虽然只有几天,“我可听说,昨天叔叔带着青去拜访二旅旅长,二旅长还想撮合青和他儿子呢。”
墩子猛地抬头,看着吴向晨打量的眼神,又心虚地移开视线。
脑子里乱糟糟的,不想了,明天晨晨就要离开,他还是得以兄弟为重。
“行了,你别操心我,我自己有分寸!”
兄弟俩勾肩搭背下楼,墩子道,“怎么说?今晚是去打球还是看电影?”
他兄弟义气重,拍拍胸脯,“你走之前,去哪儿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