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安娜,今天第一天入学,你应该与室友们交流,展现友善,初步建立起友谊。”
“夏洛特,你是知道的,我并不擅长与陌生人打交道。我想,应该你先与室友们熟悉起来,再将我介绍给大家。”
“戴安娜,你已经十八岁了,应该学会如何与陌生人交流,这是一次很好的锻炼机会。”
“但是我真的不知道该怎样做,拜托了夏洛特~”
“我在房间里,没人能看到。”
“但是邻居和楼下能听到声音,你需要一直戴着模具,并且需要有人照顾。”
“好吧,你说的……似乎有点道理。不过,我要先洗个澡,不然要臭了。”
“你去吧,有需要喊我,我学过护理,是专业的,不需要客气,也不要觉得难堪。你要从内心相信,自己就是一名需要照顾的伤者。”
“好吧,谢谢你……”
等某人故意磨磨唧唧的冲了个超长时间的澡,从浴室里出来时,夏洛特已经离开了。
戴学渣赢了。
不过,为了抢占先机付出了一点小代价,与好闺蜜达成了几项不怎么平等的条约。
理论上受淋浴声音的影响,某人听不到外面两位姑娘故意压低声音的谈判。所以,摆出一副茫然无知的模样问:“夏洛特呢?”
“她回宿舍了,今晚我值班,明晚她值班。”戴安娜一副温婉的模样:“你现在要休息吗?我已经帮你铺好了床。”
“对外界没有反应?”戴安娜没听懂。
“就是,我会保持类似于深度睡眠的状态,感受不到轻声呼唤,或是轻轻的推动。”
“那是为什么?是……一种疾病吗?”
“当然不是,那是我在思考。准确的说,那时我正处于沉浸状态的思考当中,或是对一些复杂的专业问题进行推演。注意力处于高度集中的状态,所以会忽略外界不算十分强烈的刺激。
如果被强行唤醒,会打断我的思考和推演。”
躺到床上,听着浴室里的淋浴声,曲卓收敛起心猿意马,“视察”去一众小弟……
京城的吕杰难得起了个大早,准备去亦庄堵一个叫的刘团结的小子。
没仇没怨。
堵那小子的原因是,罗英凯(被人打死的狱警)在六里桥南面藏东西的小院,房票上的名字叫刘团结。
不是一个刘团结。
正主是个“几进宫”的货,已经销声匿迹很多年了,不知道是死是活。
多半是早就挂了,罗英凯用了他的户籍信息。
那不重要。
街道和派出所眼下管事儿的,早就不是当年那批人了。吕杰长时间受某人润物细无声式的影响,脑子不知不觉间变得“灵巧”了许多。没费多大力气,就把关节“捋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