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再好的男人也照样逃不过偷腥的命运,更何况是蔺观川这种位高权重的“可移动型提款机”,身边更是少不了莺莺燕燕作伴,哪能免俗。
&esp;&esp;瞧瞧这两个女人,居然都不是他的原配妻子许飒……说好的换妻派对,他却明晃晃带了俩小三。
&esp;&esp;但更可气的是,即使人家一带带俩小三,照样没人敢上前问半个不是。再给他们八十个胆子,也没人敢对外、尤其是对许飒泄露什么所见所听。
&esp;&esp;毕竟没人想被蔺家来一局族谱消消乐不是?
&esp;&esp;不管心里想的什么,男人们全都笑眯眯圈了过来,还是在蔺观川的眼神示意下,这才移了焦点,对蹲着的苏荷伸去了手。
&esp;&esp;“干什么,别碰我!”四肢被拉着腾空架起,她立即尖叫一声,把视线投向沙发上稳坐的男人,而对方却正抬脚玩弄着兔女郎的酥胸,懒得给她半点余光。
&esp;&esp;“跟了蔺总多久了?被他操过几回了?”男人们闹着把她放倒在茶几,直入主题地撩起粉色裙摆。
&esp;&esp;灯光照射下,女性私密一览无余,近十双眼睛共同瞧去——
&esp;&esp;那白嫩的阴唇光洁无毛,看着就知手感滑腻,肿大的花蒂垂在外头,穴口含着一颗圆柱形的木塞,就在众人观赏的时候,居然还激动地瑟缩了几下。
&esp;&esp;“不要看,放开我……”苏荷情绪激动地扭着身体,被男人们联合着镇压,死死按在桌上。数不清的手抚摸她的身体,扯开了她的衣裙。
&esp;&esp;没有胸衣,映入眼帘的就是那跳脱而出的白色小兔,上面青青紫紫的淤痕新旧交迭,肉嘟嘟的乳夹更是叫人欺负狠了,嚼得烂了,可怜兮兮地耷拉着。
&esp;&esp;女人在他们的吸气声里低声哭泣,嘴里直喊着叫着“先生”。蔺观川却只踩着兔女郎的左乳,睨向她的右奶愣神。
&esp;&esp;自己对这个女人没什么兴趣。
&esp;&esp;只是那颗痣,他觉得那颗痣不能让别人看到。那该是他的,是他该日夜亲吻的宝贝。
&esp;&esp;于是他捞起了双膝跪着的女人,没有抚摸她的耳饰又或尾巴,根本没有在意这一身兔女郎的打扮。
&esp;&esp;明明半分钟前还践踏着她的左胸,现在他却对准女人的右胸埋了进去,温柔细腻地吸吮起伤口,毫不避讳她之前被多少人狭戏过,又脏不脏。
&esp;&esp;男人只看得见那颗小痣。
&esp;&esp;那么近地望着他的举动,苏荷近乎崩溃地哭吟。男人们掰开了她的两腿,掐玩她的乳房,对她的私处讨论得热烈非常。
&esp;&esp;软塞被拔出扔掉,嫣红的媚肉盘着塞身翻出,道道石楠花味水流喷涌,淫水淹了桌面还往地上乱流,穴肉痉挛抽搐到极致。
&esp;&esp;他们看着,笑着:“我只听过拔出萝卜带出泥,还真是头一回见拔出塞子冒淫水儿这一说的。”
&esp;&esp;她甬道内的精华实在太多,过了好一会儿还在稀稀拉拉地漫着,洇了好几位男士的衬衣与长裤。
&esp;&esp;身上指痕众多,面上又红嫩得漂亮,精气十足的模样一瞧就知道是被男人浇灌得多了,滋润得很好。
&esp;&esp;人们压根不用猜想她被按着肏了多久、几次了。很明显,这个女人已经被干透了玩熟了,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透露着异性的气息。
&esp;&esp;身下的性器早就等不及地翘起,有的男人已经解了衣裤,把雄起的分身抵到她腿心。
&esp;&esp;尽管女人内部还有未尽的汁水,但来派对的每一个人都做过体检,他根本不用担心会染病,完全可以纵情享乐。
&esp;&esp;相较于男人的闲适轻松,她的眼泪简直是和下身的水流得一样快,“不要,求求你不要插进来,为什么会这样?不,不要呃——”
&esp;&esp;那褐色的阴茎磨蹭了下漂亮的花缝,鸡蛋般大的龟头猛地探入,在精液的润滑下一入到底,男女肉体相撞,发出“啪”的声音。
&esp;&esp;男人额上冒汗,压着臀部快速地拱了几次,囊袋贴紧异性的小屁股,在同伴们期待的视线里骂了句话,咬牙说出句评价:“有点松。”
&esp;&esp;哄笑声顿起,有人推着他的肩膀要求换人,他仍占着地抽送了会儿才不舍地退出,“白虎啊……看着挺好,真干起来也就那样。”
&esp;&esp;“人不行别怪路不平,是你那根绣花针不行吧?”的第一句话吗,突然不会写开头了,磨蹭了半个小时才磨蹭出来(我也是服了自己了tt(原本是迷途的羔羊来着,但我想了想又改成狼群了
&esp;&esp;((其实40和41本来是连着的,但我又写过了……只能拆开了(痛,太痛了!!
&esp;&esp;(((这段兔女郎的剧情写得我莫名想笑,蔺狗从头到尾连人家脸都没注意过光顾着对痣啃啃啃了(你合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