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儿我才对路明川这个吊儿郎当与我年龄相仿的人有了大致的了解,别看他看上去吊儿郎当的,可他也足够道义。
我们进了村子用罗盘找了半天,也没现什么灵异磁场,直到天色完全暗了下来,渐渐的古井村开始起了浓雾,但是目前还没有什么异常。
当时估摸着过了十一点半左右,诡异的事情生了,村子里的房屋里忽地亮起了灯,屋里屋外传来了忽远忽近的说笑声和几声犬吠,就是这么奇怪,一直死气沉沉的的村子忽地哪来的犬吠?
只有犬吠的的话还能想的通,可能是野狗什么的,可这说话声从哪儿来的?还有屋子里亮闪闪的灯光又是什么情况?
感觉到事情不太对劲,我们一下子提高了警惕,慢慢的往里走,走着走着,我们现村里有户人家的门前竟然搭起了好几个大帐篷,路口的树上和门上都贴着红纸,说笑声和孩子的嬉笑打闹声一直在耳边回荡,听起来越来越近了。
“少主,这是怎么回事?他妈的,一座荒村死气沉沉的哪来的说话声?这地方可真邪门。”虎子叔道。
我们并没有理会这些,再加上走的也有点累了,于是只好进了户亮着亮光的人家,走了进去,打算歇歇脚,虽然说私自进别人家不太好,但是这是一座荒废了不知道多久的村子,木门板破损严重,而且都往下掉碎屑。
推开门进去,我打量了一眼屋子里的布局,再看看罗盘,指针一动未动,很正常,就是寻常农村常见的土坯房。
“妈的,这鬼地方可真是邪了门了。“虎子叔说着便也顾不得脏一屁股坐在了土炕上,“累死了,歇歇吧。跑了一天了,什么都没现,这村长一家子不会忽悠咱们呢吧。”
“不可能,这地方明明不对劲,咱们都看到了,况且我还遇到诡异的事情了。”我说着跳上了土炕,蹲在炕沿边上挠了挠头。
路明川一听这个便也学着我的样子跳上了炕凑到我的跟前问:“那个,大哥,呃……”
看他支支吾吾的样子我准知道他说的话肯定没什么价值,果不其然他开口了。
“我饿了,大哥,你看能不能给道爷点吃的,大恩大德道爷我没齿难忘。”
我没好气的冷哼了一声,“我可没有了,你问问虎子叔带没带吃的。”
路明川一听我没有,便又向虎子叔嬉皮笑脸的问:“虎子叔,有没吃的啊?我饿了,你不饿吗?”说着他看了我一眼又说:“小劫是个傻子,他缺心眼,一点人情味儿都没有,你给我点,我是真饿了。”
我一听他这话气的站起身就给了他一脚:“是,我是缺心眼,你他妈心眼多,混蛋玩意儿,什么东西,白对你这么好了。”
路明川一听一屁股从地上坐了起来也急了,只见他刚要向我作,只听外面噼里啪啦,唢呐连天。
我心想不好,一句话忽地浮现在我的脑海里,“天下乐器,唢呐为王,不是升天就是拜堂。”
我轻轻的从炕沿上跳下来,紧接着小心翼翼的走到门前想看看外面的动静,可路明川不知道是真二球还是假二球,竟然一把将我从门口推了出去。
我一个踉跄趔趄摔趴在地上,我抬头一看,一群脸色煞白的人全都停止了说笑,坐在几十张桌子周围坐着的鬼齐刷刷的全都看着我。
我立马笑起来笑嘻嘻的赔不是,然后趁机掩去了自己身上的人味儿。
“不好意思,我们只是是路过,看到村子里热闹,就进来看看,我们这就走,这就走。”我说着给门里的虎子叔和路明川使眼色。
他们俩也连忙走了出来,我们三人刚准备离开,身后有个人叫住了我们。
这是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有些豪迈沙哑,他说:“今天俺儿子见媳妇,既然几位是路过的外乡人,那就留下来吃杯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