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跟你的五官没什么关系,主要还是你眉间的标志太像孕痣了。”陆鸣笑道。
夏哭夜叹息一声,苦恼道:“果然还是因为我长得太好看了。”
陆鸣扑哧一声笑了,“臭不要脸。”
夏哭夜也嘿嘿笑了一声,“我说的是事实。等会去看看那小子怎么样了。”
说起这事儿陆鸣也来了兴趣,“你赶紧做菜,我先去看看。”
夏哭夜摆摆手,“他们在一号雅间,不过我看那小子估计就是个单纯的颜狗,你躲着点看,别被他瞅见,颜狗这种生物,只喜欢长的好看的,他们三观跟着五官跑,他这会儿正被真相伤透了心,见到你‘移情别恋’也不是没可能。”
夏哭夜这一套一套的,陆鸣都听得咋舌。
带着好奇,陆鸣来到一号雅间,还没走到雅间门口陆鸣就听到了雅间里的哭声。
“这小孩似乎挺伤心的。”陆鸣感慨道。
陆鸣也不好意思再听墙角了,赶忙离开了。
雅间里——
“那胡葱辣死我了,我以后再也不要碰生胡葱了。”这都过了好一会了,白珩眼里的泪水还是不停往下滚。
叶亦尘摇晃着扇子静静地看着白珩给自己找补,他才不相信这人是被胡葱给辣哭的。
他们打小就在一起,后来又一起去了恒州,对白珩他再熟悉不过了。
说起白珩,叶亦尘也觉得无语,这家伙从小到大调皮贪玩得不行,小时候甚至还因为贪玩摔断了腿。
让人佩服的是这人就算是摔断了腿他都还能笑哈哈的跟你打趣。
但奇葩就奇葩在这人不会因为这些事哭,却会因为姑娘哥儿哭。
记忆中这家伙哭得最凶的一次就是小时候他去调戏一个小姑娘,说长大了要娶人家,结果那小姑娘当场就说了一句她不喜欢白痴,也不会嫁给白痴。
然后白珩就从白天哭到了晚上,声音哭哑了都没停。
总之,在他印象中,白珩因为姑娘哥儿哭的次数他双手双脚加起来数都数不过来。
当然,因为男人流眼泪他也是第一次见。
别说,还挺稀奇的。
看白珩还在不停流眼泪,叶亦尘面无表情的给他递过去一张帕子。
白珩瞪着他,一巴掌把他手里的帕子打开,倔强道:“爷这是被胡葱熏的!爷已经很久没因为姑娘哥儿流过眼泪了。”
叶亦尘一言难尽的看着他:“……”这解释还不如不解释。
他就想不通,自己怎么就跟这么一个白痴做了朋友呢。
白珩见叶亦尘不说话,又一把抓过帕子胡乱抹了一下眼泪,但可能是越想越难过,他脸上的泪怎么擦都擦不完。
不知过了多久,白珩也缓过劲来了,就撑着下巴坐在桌子边发呆。
叩叩两声,雅间的房门被敲响。
白珩身子一下子就挺直了,连脖子都拉直了。
叶亦尘无语的喊了一声进。
夏哭夜推开了门,阿立端着三菜一汤走了进来,夏哭夜紧随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