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特地拎出来说。
也不看看,她起不来,是谁的问题。
郁惊画抿着唇边笑弧,打字回了个好。
手腕上有一圈很浅的红痕。
是被攥握到头顶。
留下的印记。
郁惊画屈指碰了碰,不疼,而且昨晚,谢与也给她涂了薄薄一层药膏。
男人无奈低叹,“捏一捏就红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怎么你了。”
郁惊画又困又累,抬脚踩在了谢与的腿上。
娇气控诉,“你没怎么我吗?”
都翻来覆去的“怎么”了!
……
谢与去上班了,郁惊画便如往常一样,霸占了书房。
桌上摊着雪白纸张,铅笔偶尔落在纸上,摩挲出轻微的沙沙声。
郁惊画又拿起平板,转了转电容笔,描画图稿。
下午天气就开始阴沉了,快到五点时,更是轰隆隆打了好一阵的雷,雨丝如瀑。
书房的家居系统自动亮灯,光晕柔和。
郁惊画沉浸在这静谧气氛中,当放在桌面的手机响起铃声时,笔尖一顿,抬眼看去。
来电显示,江欢。
刚滑动接听,对面就传来了一阵节奏强烈的音乐声,酒瓶叮当碰撞,女人的声音被酒精浸染,有些哑。
“画画。”
“我好像又被骗了。”
郁惊画一怔。
“怎么了?”她蹙眉追问,“靳司珩怎么骗你了?”
她们今天上午还聊过天。
江欢说,八月靳司珩就要走了,正好江家有个f国对接的项目,她打了申请报告,想主动外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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