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知道郁惊画醒来后,他屈指揉了揉眉心,让自己睁开眼,尾音微哑,“醒了,头疼吗?”
他往前靠了靠,声音低低。
“宝宝,头还疼吗?”
郁惊画又想起昨晚。
被逼掉泪时,她喊了好几声老公。
谢与还拿了自己的手机过来,让她再喊几声……
男人的唇薄而微凉,却在温暖潮湿的浴室,染了灼灼热意。
在她眼尾脸颊温柔亲着。
低低喊着“宝宝”“老婆”。
谢与就看着,怀中的小姑娘怔怔看他几秒,然后慢吞吞红了脸。
“?”
郁惊画将脑袋扎进他的胸膛上,闷声道,“头疼。”
谢与眉梢轻蹙。
“特别疼吗,让许医生过来给你开个药。”
他说着,就要掀开被子起身。
郁惊画眼睫轻颤,小声撒娇,“你陪我就行了。”
谢与一顿,立刻躺了回去,伸手抱住郁惊画。
他抬手屈指,用指尖在少女太阳穴上力道适中地按摩着。
“还有哪里疼吗?”
郁惊画哼哼唧唧,“都疼。”
谢与喉结滚动,哑声轻笑,“嗯,怪我。”
郁惊画:“本来就怪你!”
没营养的轱辘话也能讲半天。
谢与的怀抱实在太温暖太熟悉,脸颊枕着温热柔韧的胸肌,郁惊画刚醒,又开始觉得困了,眼睫困顿地微眯。
她感觉谢与的手下滑,揉了揉她的薄软耳廓。
说话时,胸腔轻震,毫不保留地传递给她。
他问,“郁娇娇,你害怕结婚吗?”
郁惊画眨了眨眼,醒了神。
在这样宁静温馨的清晨,好像正适合温声细语的聊天。
于是,郁惊画也坦诚道,“如果是你的话,不怕,但是依然会觉得有一点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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