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听,这像话吗?!
马车内。
棉棉听了厉瑾寒的话,顿时眉开眼笑。
小家伙坐在厉瑾寒怀里,小短腿兴奋地晃啊晃:“那棉棉明天就去驿站给他套麻袋痛揍一顿!再贴一张操纵符让他当街学狗叫!”
“……”
厉瑾寒扶额:“朕是让你收敛点。”
“棉棉很收敛啦!”小家伙掰着手指头数,“上次言官爷爷在早朝上骂爹爹,棉棉只是把他胡子剃光光,编成麻花辫挂在他脖子上!”
“上上次尚书大人说爹爹坏话,棉棉也只是让小鬼半夜去他床头唱《十八摸》……”
男人终于破功,低笑出声:“你这个小缺德鬼。”
她还好意思说!
为了这事,言官和尚书二人跪在御书房痛哭流涕,直说不堪受辱,要辞官致仕,害他又是安抚,又是赏赐,这才把人哄好。
小崽子自以为她那点缺德事无人知晓?
殊不知,她的名声早已闻名朝野。
她那点损人的缺德小手段,早就在朝中各大臣之间传开了。
棉棉见爹爹笑了,立刻打蛇随棍上,拿小脑袋蹭爹爹下巴:“那~棉棉这么乖,能不能给棉棉放五天假呀?”
“棉棉今天上学太累噜,要好好休息,养精蓄锐才行捏!”
厉瑾寒立马收起笑:“不行。”
臭崽子,给她点阳光,她就灿烂!
中午说想翘课,到了晚上又说要休假。
小崽子这小脑袋瓜里,怎么天天只想着玩?
一点也不随他。
他小时候可是出了名的用功,学业成绩一直都是同窗中的第一。
“哼!爹爹说话不算话!”棉棉小嘴一瘪,偏过头去不看他。
“最多一天。”
“三天!不能再少惹!”棉棉回过头来,伸出三根小胖手指。
论讨价还价,小家伙在行的很。
厉瑾寒抿紧嘴:“一天!”
“不行,坠少坠少两天!”棉棉急的就差蹦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