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这种可能性的确是存在,但找不到任何符合作案条件的人。那栋居民楼只有一个出口。而那个出口既有保安又有监控摄像头,想要避开这一切逃走是绝对不可能的。”
“如果那人在杀害王小雅后没有逃走,而是躲在了楼内呢?”
“那也不可能,附近派出所的警车很快就出动了。虽然当晚没有挨家挨户的进行搜查,不过监控视频都保存着,在可疑时间内进出过那栋楼的人全都被一一调查过。我不认为有人能在我们的眼皮子底下逃出生天。要我说你就别浪费时间了,绝对不可能。”
“一切皆有可能。”黄粱嘟囔了一句。
“你小子这就有些强词夺理。总之王小雅的尸检报告帮不到你什么。那是几十米的高度,很难去探究在坠落地面前她是否遭受过致命伤,不过阳台上和她的屋子里都没有发现血液反应,她坠楼前死亡的可能性很低。而且你又如何解释楼下邻居听到的她与男人的争吵声呢?”
“这个很好解决啊。”黄粱小声嘀咕了一句。
“很好解决,那你就解决给我看啊。”
黄粱没有出声辩驳,他在脑海中回忆着那处阳台。真的存在某种方式能利用那处阳台、将人神不知鬼不觉的杀害吗?黄粱专注的思考着,等的不耐烦的李楠将电话挂断,黄粱甚至都没有发现这一点。
回到家中,黄粱仍没有从沉思中解脱出来,他一直心不在焉的做着各种事情,忙中出错,拖地的时候甚至转了一大圈才发现拖布竟然没有湿。无奈的苦笑几声,黄粱轻轻的用拖把赶走一直凑在他身边摇晃尾巴的豆眼,回到卫生间内将拖布弄湿,将事务所的地面擦了一遍。
借着做家务的时间,时间悄然流逝。张芷晴回来时带着晚餐,一大块榴莲披萨。黄粱坐在沙发上呆呆地看着虚空中的一个点,直到张芷晴狠狠地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他才回过神来。
“想什么呢?做梦吃席啊?赶紧去拿碗筷呀!”
“不是吃披萨吗?”黄粱茫然地问,“要什么碗筷?”
“我就不喜欢直接拿手拿,我就喜欢用筷子吃披萨,不可以吗?去拿点冰镇的可乐出来。”
“行吧。”
张芷晴催促着黄粱起身去厨房拿碗筷和饮料。几分钟后他返回客厅时,张芷晴正在把一块披萨上面的肉揪下来,丢给在一旁翘首以盼的豆眼。
“你怎么了?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没什么,我在想能否用什么方法将一个女人从阳台上推下去,而自己却不在身旁。”
“这个简单,你要是会超能力的话,直接隔空取物。那姑娘就从阳台上被推下去了呗。去问问气功大师。”张芷晴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我不是在和你开玩笑,芷晴。”黄粱有些无奈翻了个白眼,“我说真的。”
“真的?”张芷晴坐在椅子上,她真的用筷子将一小块披萨夹了起来,优雅的小口吃着,“这个的话。。。想达到你的要求可就有些难啊。不过也可以利用绳子之类的东西,用力一拽事先绑在人身上的绳子,人不就掉下去了吗?”
“可问题是那人不可能用到绳子啊。他身旁可是有一人在盯着看的,除非是一条隐形的绳子,否则的话根本做不到不着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