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别想太多……这件事的复杂程度远不是你能参透的。”
走出书房,韩琦听见爷爷告诫的话不由愣住,但他也知道问不出什么,只得摆摆手表明自己知道了。
回去的路上,韩琦始终皱着眉。
“不是我能参透的!”
“爷爷,难道说连您也参与其中吗?”
“那您又扮演何等角色?”
“果然啊!朝堂上这一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恐怕连我之前揣测的,在这些老家伙眼里也早就摆在台面上。”
“呵呵!还差得远呢!”
倍感失落,韩琦总觉得爷爷韩枫知道些什么,可他不说韩琦也猜不到。
只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挫败感,那是稚狐面对成精的老狐狸时才懂的无力。
一回自己院子,早就等得不耐烦的楚昭南立马上前询问。
“怎么样?老爷子怎么说?”
“……”
惭愧的摇摇头,韩琦失望道。“老爷子也猜不到墨言兄的打算,咱们能做的只有等待。”
“不会吧!”
闻言,楚昭南一脸震惊,那可是右相、站在臣子中权力巅峰之一,这样的人物连冷墨言的意图都猜不到?
韩琦瞥了他一眼,失落道。
“也不一定是猜不到,也许是不想说也说不准,楚兄啊!咱们要想达到他们那样的程度……差得远着呢!”
“??”
一听这话,楚昭南一脸诡异。“什么意思,老爷子说什么了?”
摇摇头,韩琦不想回答这个问题,至少一脸苦涩道。“说不定,我家老爷子与伯父他们都参与了某场布局。”
“只是其中扮演了何等角色,犹未可知!”
“你是说……老爷子也!”一脸骇然,楚昭南双眼瞪大。
当夜,城南、鸿运赌坊!
确定自己没有走错、冷墨言一同钻入了热闹的赌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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