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问。”
“没亲过?”
“少问。”
“还是亲过?”
“都跟你说了少问。”
我忍着笑,望着陆星河原本白皙的脸,变成了一个赤色的橘子。
“大师哥……”
“嗯。”
“你为什么喜欢我?”
“你又为什么喜欢我?”
“因为……”我笑道:“自从吃煎饼喝豆腐脑的时候,大师哥帮我涮了勺子,我就心想,也许,这个世上,再也没有第二个肯在自己的汤里,给我涮勺子的人了。”
“……我给你涮过勺子么?”
“你不要装蒜,你那会肯定就喜欢我了,只是嘴硬不说。”
“不记得了。”
“哼。”
“大概也是,除了我,谁要对你好。”
“还有国师和苏沐川。”
“咳咳……你今日里,倒是多话。”
“对了,大师哥,”我抬头望着他:“你是不是,又迷路了?”
“少问。”
“那个魇门的门口,我知道!”我忙道:“我领着你去找魇十七。”
“关于魇十七,你知道甚么么?”死鱼眼望着我。
“打听了一点,但是不算多,毕竟魇门行事诡秘,魇十七又是出了名的邪性,并不知道,为何要来偷取玉玺。”
“既如此,上山吧。”
“嗯,我带路。”
“我识得的。”
“那好,你带路。”
“算了,一起去吧。”
不知不觉,又顺其自然的,死鱼眼的手和我的手十指交缠着。
脚底下,像是踩着风,飘乎乎的。
魇门的小门口看上去十分狭窄,硬碰硬的进去,准要吃亏。我捏着那“萤火虫”,道:“魇三先生,你不开门,我就捏下去了。”
“唔……”魇三先生的声音像是十分痛苦的,道:“可是……”
“你放心吧,我们断然,是不会将魇三先生的事情说出来的,且,我们只找魇十七,隐身进去,寻得了他,绝对不惊动第二个人。”
“说是容易……”
我微微一笑:“想想那个赌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