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遗憾。”枡山瞳沉吟道,“令人震惊……而唏嘘?”
“我还以为,鉴于你们之间特殊的联系……”
这话将尽未尽,似有暗示。
“特殊联系?”她反而像是被取悦了一般,托起下巴,嗓音慵懒,“能有什么特殊联系啊,你不清楚我的工作环境吗?”
“贝尔摩德去了美国。”安室透说,“没人追踪到她的痕迹。”这一句是谎言。
“真棒。”她说,“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但味美思酒的芳香是很动人的。”
照例的半真半假的回复,以漠然为主基调。不管是组织出事的明示,或者有关联的成员的死亡通知,都没能溅起一丝涟漪。
“朗姆……”
“打住。”枡山瞳道,“你报酒名上瘾了吗?”
安室透:“我以为你会喜欢听。”
“不,我不喜欢。这句话表述的可是真实的遗憾。”她说,“我对酒精不感兴趣。”
“那,故事呢?”他道。
“故事?”
“你不喜欢听酒名,就试着听我讲个故事吧。”安室透道,“有两个人,他们之间存在重大的资源交换。这样一种交换,有些人也会将其称为‘牺牲’或‘付出’……我还以为,那多少会代表些什么。”
组织资料里有g系列药物的实验记录。疯狂的科学家们从来不吝于拿自己人做实验,尤其是行动向那些身体条件卓越的成员。
可以看到琴酒曾拒绝过以g开头的某药物的试用,却又在之后的某一天忽然接受了。
而topkiller对强化身体类药物态度的转变……
“什么也不代表。”枡山瞳道。
她甚至笑着加了一句。
“别告诉我,你是相信‘付出一定要有回报’的那种男人?那也太没格调了。”
“你不觉得……可惜吗?”
枡山瞳耸耸肩。
“我尊重他的命运。”
“命运?”
“安室先生,如你所说,假设这就是一个故事。”她说,“在这样一个故事里,如他那样一个角色,你认为会迎来什么结局?”
“你问我?”
“试想一下嘛,有什么损失呢?”
女孩捋了一把自己的长发,耀眼的金色在她脸庞边弹开,为她添了一丝俏皮。
——琴酒吗?
那个男人绝不会回避冲突,也不是偷生的那种人。
安室透没有言语,枡山瞳用笃定的语气道:“你也同意我的想法吧?”
“立场是开场就定下的,人物从头到脚写满了‘战士’的标签……”她唇角轻扬,“而战士一般会有什么结局?”
“不管别人怎么说,他们都最容易迈向自认荣耀的死亡。”
到了这一步,听起来这个话题再没有说下去的必要了。
安室透深深地望进她的眼睛。
“你一直没问过,我叫什么。”
他忽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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