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工程师结结巴巴地说:“大人,这不行啊!炮塔的压力系统和下水道不兼容,而且……而且管道里还堵着您上次视察时拉的‘皇家巨屎’,硬得像陨石,通不开啊!”
萨比抽出腰间的粪叉(他新换的武器),叉尖顶着工程师的喉咙:“通不开就把你塞进管道里当疏通器!赶紧弄!我要让那个老东西坐着‘奥利给过山车’上天!”
女厕所里,议长正蹲在马桶盖上啃着一块发霉的奥利给。
这玩意儿又苦又涩,还有股铁锈味,他却吃得津津有味,一边吃一边对着窗外骂:“萨比你个屌毛!有种就冲进来单挑!当年你被勾巴二世流放的时候,像条狗一样摇尾巴求饶,现在才当了几天大主宰,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他把嚼碎的奥利给啐到地上,“你以为换个首都名字就牛逼了?圣萨比都?我看叫‘狗屁城’还差不多!”
突然,马桶里传来奇怪的咕噜声。议长低头一看,水面上泛起密密麻麻的气泡,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底下翻腾。
他皱着眉头踢了踢马桶底座:“什么玩意儿?堵了?”话音刚落,整个马桶突然剧烈震动起来,像是有台发动机在底下轰鸣。
他赶紧抓住旁边的水管,只听“轰隆”一声巨响,马桶里的水瞬间旋转起来,形成一个漆黑的漩涡,边缘泛着泡沫,发出刺耳的呼啸,仿佛要把整个厕所都吸进去。
“怎么回事?!”议长吓得魂飞魄散,他想站起来,却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死死按在马桶上。
漩涡越来越快,周围的空气都被卷得旋转起来,他抓着水管的手指被勒得发白,AK47从手中滑落,“哐当”一声掉进漩涡里,瞬间被绞成了碎片。
“萨比!你个狗屎养的!搞什么鬼!”他的尖叫声被漩涡的轰鸣吞没,脚下的马桶底座突然裂开,他整个人失去平衡,像块石头一样坠入了那个深不见底的黑色漩涡之中。
指挥中心里,萨比正举着望远镜盯着三号炮塔。工程师们满头大汗地调试着仪器,一个技术员喊道:“大人,压力够了!就是那个‘皇家巨屎’堵着,可能会有点……弹射偏差!”
萨比猛地一挥手杖:“管他什么偏差!开炮!把这个老东西射到宇宙里喂彗星!”
技术员按下红色按钮的瞬间,整个圣萨比都的下水道系统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仿佛有一颗恒星在地下爆炸。
炮塔的炮口猛地向后一缩,紧接着喷出一道耀眼的火光。数秒钟后,女厕所的马桶里,议长的身体被无数奥利给包裹着,像炮弹一样顺着管道被猛地推了出去。
他在管道里翻滚碰撞,嘴里塞满了冰凉的粪便,连尖叫都发不出来,只能感觉到身体被挤得变了形。管道里的压强越来越大,他的衣服被撕裂,最终顺着炮口飞了出去。
“轰——!”
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三号炮塔的炮口喷出一团巨大的蘑菇云,颜色是浑浊的棕黄色,带着浓烈的恶臭。
议长的身体在炮口处被裹在奥利给里,像一颗不规则的炮弹冲上天空,被炸得粉身碎骨,最后和大量粪便一起掉在了市政广场中央的“圣屎纪念碑”顶上,像一滩丑陋的装饰品粘在上面。
“下雨了……”一个卫兵呆呆地仰着头,看着天上掉下来的东西。起初是几滴黏稠的液体,砸在脸上滑腻腻的,接着越来越密,变成了一场瓢泼大雨——粪便雨。
棕黄色的奥利给混合着各种不明物体,噼里啪啦地打在圣萨比都的街道上、建筑上、卫兵的盔甲上,整个城市都笼罩在一片腥臭的雨幕中。
萨比站在指挥中心的露台上,张开双臂迎接着这场“盛宴”。
粪便落在他的脸上、衣服上,他却笑得像个孩子,一边笑一边跳:“太好了!太棒了!这才是宇宙最美的烟花!”
他指着天上还在飘落的碎片,对身边的卫兵喊:“看见没?这就是反抗我的下场!那个老东西,还有他代表的那些狗屁议会,都该变成奥利给!”
一个卫兵小心翼翼地问:“大人,那星际代表大会……以后开不开了?”
萨比猛地转过身,眼睛瞪得像铜铃:“开什么开?以后全宇宙的大事,就在厕所里投票!谁拉的奥利给大,谁说了算!”
他抓起一把落在地上的奥利给,塞进嘴里大嚼起来,“味道不错,带着点议会厅的霉味,真是回味无穷啊!”
雨还在下,圣萨比都的街道上积起了一层厚厚的粪水,人们要么躲在屋里不敢出来,要么像萨比一样疯疯癫癫地在雨里欢呼。那些曾经属于议会的徽章、文件,此刻都泡在粪水里,慢慢腐烂。
“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萨比望着天空,雨水顺着他的脸颊流下,分不清是雨水还是别的什么。
他突然放声大笑,笑声在空旷的街道上回荡,夹杂着粪便落地的噼啪声,像一首荒诞的赞歌,宣告着一个时代的落幕——一个属于议会和秩序的时代,终于被一场粪便雨彻底冲刷干净,只留下萨比和他那即将诞生的宇宙帝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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