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静深翻个白眼,满足他的好奇心:&ldo;灰…会……&rdo;
景泽啊呜一口咬到他脖子上,手也没闲着,狠狠捏了把曲静深的腰。
&ldo;嗯…啊!&rdo;曲静深忍不住叫出来,景泽得意兮兮地说:&ldo;敢给我戴绿帽子,看我不做死你!&rdo;
景泽虽然嘴上说着狠话,但心里却一点也提不起兴致来。他只是压着曲静深,手也老实地撑在一边,低头仔细地吻吻曲静深的脸。
曲静深见他动作突然停住,疑惑地看着他:&ldo;怎?……&rdo;
景泽:&ldo;唉,兔子,你说景森是不是挺不是玩意儿的?&rdo;满地的玻璃,还有简明越流血的手深深地印在景泽的脑海里,眼前的事和过去的事纠缠不清,理不出个因由对错。
曲静深顺势抱住景泽,在他劲窝里蹭蹭,没吱声。
景泽抱着曲静深躺好,点了支烟叼在嘴上,问曲静深:&ldo;咱们要不要把这件事给陶陶说?&rdo;
曲静深忙拿过本子写道:&ldo;千万别,他们两个的事,轮不到咱们管。&rdo;
景泽辞不答意道:&ldo;扎的慌…&rdo;
曲静深写道:&ldo;我也是。&rdo;
那碎掉的玻璃渣,不经意地钻到每个当事人的心里。那么透明晶晶亮的玩意,杀伤力竟然如此大。曲静深突然理解此时景泽心里的不安,或许还有他自己的不安。
曲静深写道:&ldo;你以前有喜欢的人吗?&rdo;
景泽把烟掐灭丢到一边:&ldo;有啊。&rdo;
曲静深接着写道:&ldo;那说说他吧?&rdo;
景泽不耐烦的挥挥手道:&ldo;过去的事了,有什么好说的。&rdo;
曲静深在心里想,正因为没什么好说的,我才想听。
两个人都有点尴尬,景森的事似乎戳破了他们中间某张泛黄的薄如蝉翼的纸,千头万绪顿上心头,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曲静深说:&ldo;哪…那虽…睡巴…&rdo;他伸手关掉床头的台灯,房间顿时沉入黑暗。东方渐白,但却不是彻底的白,浑浑的,像被泼了层颜料似的。
曲静深翻身朝外躺着,中间故意跟景泽隔开点距离,这很明显是要跟他划开界限。
景泽将左手半搭在眼上,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有些东西,悄无声息地近了,远了……最后在虚虚实实之间交替,他受不了这种压抑的感觉,于是蹭到曲静深背后,伸手搂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