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不是听见了,我是她的现任。”说完,秦倦胳膊蓄了力,震开了薄渊。
秦家的孩子从三岁开始就学武,防的就是某天有人对他们图谋不轨,他们能自保。
薄渊胳膊发麻,他眯起眼睛盯着秦倦扶着章子初离开。
他满目阴鸷。
这又是打哪里冒出来的小屁孩,居然敢跟他抢女人,成年了没有?
秦倦扶着章子初跌跌撞撞走出酒吧,她喝得太多了,浑身都软绵绵的。
这要让她坐机车,指不定就从车上摔下来,当场去世。
秦倦咬了咬牙,招了辆出租车,将她塞进去。
见她烂醉如泥,根本问不出家庭地址,再说醉成这样送回去,万一死在家里,他不好向叶绵绵交代。
一番思虑,他跟司机报了他们小区的名字,让司机在前面开,他跟在后面。
就这样一路跟回了小区,秦倦付了车费,把机车停进小区里,出来扛上醉死过去的章子初,往公寓走。
叶绵绵半梦半醒,听到楼下好像有声音,她起床下楼。
站在悬梯上,她看见章子初脸颊酡红,揪住衣领,正在骂秦倦是小流氓。
秦倦俊脸憋得通红,凶神恶煞的样子像要杀人。
叶绵绵见两人像斗鸡一样对峙,赶紧出声,“你们在干嘛?”
两人同时扭头看去,看见叶绵绵,秦倦说:“姐,她交给你了,我回房了。”
说完,他脚下抹油溜了,生怕自己多待一秒,就会被缠上。
章子初看着叶绵绵,辨认半天,才确定不是自己的幻觉。
“绵绵,哇。。。。。。”她哇一声哭出来,“我还以为这辈子都见不到你了,哇呜呜哇。。。。。。”
叶绵绵:“。。。。。。醉鬼!”
这反射弧也太长了吧,她都回盛州这么久了,果真是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