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你说的话,或者说你要求的事情,乃是极为不合理也不合情的事情,那么你也就别怪咱不帮忙,不愿意给你搭把手。”
“实乃咱可没你那么大的本事,死的都能够给说成是活的,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你总能够找到别的事情上,来为自己找补,总能够把事情给圆回去。”
“为此。”
“你要觉得行,要是还愿意说的话,那么你就直接说,倘如你觉得不行,或者说对咱这个回答有什么疑虑的话,那么咱就什么都不用说。”
“此件事情咱们就此作罢,就当做什么都不曾发生过,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也什么都没问过。”
朱高煦:“????????”
艹!
要不要这么狠。
说话要不要这么的绝?
这一来一去的,直接把他所有的路,都直接给他全部堵死完了。
简直无敌了
听的朱高煦要不是有事相求,眼下有事情真的需要其协助的话,他是真的差点没忍住爆粗口骂娘,狠狠的冲着太子爷一顿狂喷,好生的问候问候他。
正所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没办法啊!
谁叫他有求于别人呢?
而非是别人有求于他。
为此,纵使心中对此,有着诸多的不舒服,有着诸多的想要骂人的冲动,但面对眼下事情,也只得陪笑、且老老实实的将心中腾升的怒意,于此间给硬生生的强压下去,不敢有分毫的炸毛神态表露出来。
想着,想着,朱高煦为之简单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绪,脸上神情不见有分毫的变化,依旧挂着淡淡的笑意,伸手轻轻的拍了拍太子爷的肩膀,舔着脸给贴了上去,连连出言保证道:
“行行行”
“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毕竟愿意和不愿意的决定权在你的手里,难道我还能够把你给绑了,逼着你同意不成?”
“瞧你这话说的。”
“咱也不是那样的人,更做不出为难人的事情来。”
“就是一个简单的不能够再简单的小忙,完全就是一个无伤大雅的事情,亦不是什么过分的要求,更不会触及你任何利益,也不会触及朝堂上,任何咱们朝中大臣们的利益。”
“所以。”
“就你担心的那些个事情,于此间你完全可以把心给搁肚子里。”
此话说的。
倒是直接把太子爷给整的没了脾气,直接给整的愣在了当场,有些没闹懂朱高煦这个葫芦里面到底是卖的什么药,或者说其究竟是想要做些什么。
对此事不怪朱高炽这样的想,因为朱高煦说的太直接了,说的太斩钉截铁了,几乎是将所有的事情,都给全部囊括在内了,什么问题都摆到了台面上。
完全没有分毫的隐匿,完全没有分毫的隐藏,该是什么就是什么,有什么说什么,并且还面色不见有任何分毫的变化,和以往没有任何的区别。
都是那么的自信,都是那么的淡然,仿佛真的一切都与他没有任何的关系,仿佛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仿佛的一切都是极为正常的事情。
此间完全不存在任何的虚晃,显得是那么的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