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
“真的?”
“真的。”
时楠忍不住又看了一眼,“这应该会留疤。”
“留就留呗,也不碍事。”廖青山说。
这么好看的手,不应该留疤,时楠下定决心,“不行,我要给你去疤,肯定能去掉。”
廖青山笑了下,“你有办法?”
“现在没有,医学再发展发展,肯定会有办法。”时楠一脸认真。
“要是一直去不掉呢?”廖青山说。
“那我就一直给你找方法。”时楠说,“肯定能去掉的,你对我们的发展有点信心。”
“有信心。”廖青山眼睛勾着笑,“去不掉也不错,挺好的。”
时楠郑重其事的说,“肯定能去掉。”
“好好好,肯定能。”廖青山顺着她说。
“医生说不能沾水。”
“好。”
“要忌口,饮食清淡。”
“好。”
“不能熬夜。”
“好。看路,小心点。”
……
“妈,我回来了。”廖青山关上门。
“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晚。”廖母从房间里出来,看到廖青山的一刻愣在原地。
“这,这,怎么伤的?”廖母拿起他的手,眼泪在眼里打转。
廖青山看起来实在狼狈,衣服袖子破破烂烂,身上沾着些血迹,像刚从哪个狼窝里摸爬滚打出来。
听着廖青山讲述事情经过,廖母到盆温水将毛巾浸湿,想要给他擦擦脸和手。
廖青山拦住她,“妈,我自己来吧,右手没事。”
“时楠没事吧?”廖母有些担心。
“没事,她没伤着。”廖青山说。
廖母看着他,嘴里絮叨着,“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廖青山看了一圈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