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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第2页）

&esp;&esp;刚打完字，一个电话进来，是秦小越。

&esp;&esp;“我今天就撤啦，跟你说一声。”

&esp;&esp;汤琰默默坐直身体。

&esp;&esp;程章明问：“今天？”

&esp;&esp;“是啊，还得去趟奥斯陆。”

&esp;&esp;“去挪威做什么。”

&esp;&esp;“调研哪，哎，命苦没办法。”

&esp;&esp;“能者多劳。”

&esp;&esp;还以为他只会说难听的话，原来也用这种耐心的口吻劝慰人啊，汤琰颇感意外。

&esp;&esp;“几点飞机。”

&esp;&esp;“晚上十点半。”

&esp;&esp;程章明看了眼表：“那还来得及打声招呼。”

&esp;&esp;“啥？”

&esp;&esp;“我跟他在去机场的路上。”

&esp;&esp;我吗。

&esp;&esp;汤琰微微侧目。

&esp;&esp;只见程章明面孔平静，像是仅仅随口提到了什么人。可是明明用的代称，说明他曾对对方提到过自己，很可能还不止一次。

&esp;&esp;“我认识吗。”等他挂断后汤琰问。

&esp;&esp;“就是那天想请你吃饭的人。”

&esp;&esp;“哪天？为什么想请我吃饭？”

&esp;&esp;“你查岗那天，”程章明看他一眼，“她就在我对面，对你很好奇。”

&esp;&esp;“……”

&esp;&esp;我什么时候查岗了。

&esp;&esp;再追问，程章明不肯多说，也不肯帮忙科普这位秦小姐的背景，只说让他自己去维基百科查。

&esp;&esp;“她这么有名？”

&esp;&esp;“比我有名。”

&esp;&esp;“那我待会儿怎么称呼她，秦小姐还是秦博士？”

&esp;&esp;“叫她小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