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誉都不记得吕布与李秋水到底喝了多少碗酒。
只知道地上摔碎的酒碗都有四五十个。
喝到高兴,吕布与李秋水都是喝完一碗酒,便将酒碗摔碎。
兴致相当高。
正当王语嫣担心李秋水喝醉了的时候。
吕布明亮的眼睛看向李秋水,一把握住她的手,“走,我们换个地方再去较量一下!”
李秋水微微一笑,点头应允。
微微一笑很倾城!
在那片刻,段誉都有些错觉,他觉得这个眉目清秀却肌肉发达的李秋水,很可爱,还有一丝丝女性的妩媚。
段誉使劲甩甩头,努力告诫自己,他堂堂一国之君,是正常的,不可能喜欢这种类型。
“温侯,你们要去哪里?又去较量什么?”
吕布一手抓起方天画戟,一手握住李秋水的手,“去射戟!”
看着吕布与李秋水并肩离去,段誉感慨不已。
他端起一碗酒,一饮而尽。
随即将酒碗重重地甩在地上。
段誉脸色一峻,用手指着文武大臣,“你看看,你们看看。”
“这就是我们大理国和龙国的差别。”
“这就是我段誉和西门庆的区别。”
“人家堂堂温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打了胜仗,喝了这么多酒的情况下,还要去练功,还要去射戟。”
“你们呢,你们呢?一个个遇到危险只知道哭天喊地,一个个只知道将家眷悄悄地转移出城。”
“你们还要不要点脸,你们还有没有点良知。”
满朝文武一个个羞愧难当,段誉虽然上位不久,可是国中大权却抓得牢牢的。
尤其是在赵福金、西门庆的支持下,政权把控得严严实实。
哪怕是在蜀中武松如此的逼迫之下,西门庆也是在最艰难的情况下,还先后派出了两支兵马前来救援。
患难见真情!
一个发须尽白的老者上前一步,“王上,我们……”
段誉也是借酒浇愁,指着老者说道,“你们什么你们?你三朝宰相,地位崇高,享尽了荣华富贵,太庙之中早早地预备了你的名字。”
“可是你这些年做了些什么事情?”
“你的门生遍地,朝中哪个紧要部门不是你的门人弟子在担任要职。这些年来,逢年过节,他们孝敬你的银子要是少于一千万两,我就不姓段!”
“你儿子梁博骄纵跋扈,骑马将一个卖柴的老翁撞死,也只是赔了一百两银子而已。县府衙门不敢立案,刑部不敢捉拿,还不是因为你梁超威的面子大,地位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