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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页(第1页)

好不容易才让他捡回一条命,没成想还要落人口舌。钟意晚松开了手中抓着的被角,强装镇定道:“我怎么回来了?师兄和沈倦他们去了哪里?”系统答道:【魂体融合以后宿主的意识一直处于沉睡状态。】【一些不明事理的百姓吵着闹着要杀了你祭天,以此来平息天道怒火。】【眼见着摆明事理也说服不了那群上了头的百姓,纪云京就拜托沈倦带你快些返回宗门。】【现在天灾已经平息,不仅是宿主所在的太一宗,宗正盟麾下的其他仙门世家都在赈灾。】钟意晚表示明白,接着又问了系统其他一些事情,算是对眼下的情况有了大致的了解。“真是人在地府躺,锅从天上来。”钟意晚疲惫地捏了下山根,随意地披了件外衫就向外走去。算算时间,他已经有一个月没有回来过摇光峰了。如今已是六月二十日,时值初夏。因着有阵法维系,摇光峰上一年四季都是红枫如火的景象。白鹤居的前院,钟太狗正扑扇着翅膀追赶麻雀。想当初,只因这只白鹤啄痛了他,钟意晚一气之下便将其命名为钟太狗,诨称富贵儿。眼下见到钟意晚过来,太狗赶忙停止戏耍麻雀,转头跑去他面前。白鹤啄了下羽毛,口吐人言:“你醒啦,你睡了好久。”“掌门让我看好你,明年三月就是仙盟的问道大会,届时会发落大妖惊澜。现在外界有传言……”话说到这里,钟太狗不免有些卡壳,他含糊道:“总之就是外面很乱,掌门让你暂时不要出去。”“太一宗七峰的峰主中只有林颂知尚在宗门内部,其余几位都在外面尚未归来。”钟意晚撸了把白鹤光滑油亮的羽毛,道:“沈倦呢?”钟太狗支支吾吾地答不出个所以然来,像在害怕什么。见状钟意晚也不再为难,转而问了钟太狗其他几个问题。一人一鸟正说着话,前院的大门发出“吱呀”一声响。绛衣少年从外面归来,刚跨进院门就看到了坐在竹凳上的钟意晚。宿主的命也是命啊“师尊。”冷不丁听到这道声音,钟意晚身子一僵。钟太狗比他还紧张,鹤躯一震,自觉地扑扇着翅膀后撤。直到跟钟意晚的距离有大半个院子那么远他才停下。注意到沈倦轻飘飘移过来的视线,钟太狗连忙假装自己是只未开灵智的凡鸟。哇哇哇!这小麻雀可真麻雀啊!还有这朵山茶花,可太花了!见那只蠢鸟是这样的反应,沈倦意味不明地发出声哼笑。不过一转眼的功夫,他的表情又恢复如常,重新变作那副温润知礼的好徒弟模样。钟意晚背对着他,感受到身后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整个人也愈发僵硬。与他的紧张不同,沈倦拼命压抑才不至于失态,悬在心尖已久的那颗巨石也终于落下。人有三魂七魄,人死则魂散。将钟意晚的命魂从地府带出之后,他和纪云京几人又赶忙搜集了剩下的魂魄碎片。原以为将魂魄搜集完整以后钟意晚就能苏醒了,谁曾想他竟直接陷入了沉睡。林颂知检查过钟意晚的身体状况。发现他之所以会出现此番表现,是因为他的命魂在地府时遭受过精神层面的创伤。对此,沈倦再清楚不过。钟意晚的创伤来自于哥哥的死亡。考虑到他是异世之人,因此,出于对钟意晚的保护,当林颂知询问沈倦是否知道钟意晚的创伤来源时,沈倦选择了隐瞒事实。事了之后,沈倦派手下暗中查探过观自在的情况,对方每日养花遛鸟,活的那叫一个悠闲自在。但在地府时钟意晚一口咬定他的哥哥已经死去。望乡台里看到的事情都是曾经发生过的。钟意晚真正的哥哥或许已经死了。那观自在又是谁?越是和钟意晚关系亲近,沈倦就越是觉得对方身上笼罩着层层迷雾。钟意晚从何处而来?来这里又是为了什么?曾经这些沈倦漠不关心的问题,现在都成了困扰他的难题。他想要挥散挡在两人之间的迷雾,去了解真正的钟意晚。沈倦走至自己心心念念许久的人身边,半蹲下身子微微仰头看向对方,放轻了声音问道:“师尊是刚醒?身体可有什么不适?”钟意晚打着哈哈道:“没有没有,哪里都好,你呢?怎么回宗了?”沈倦为他简单解释了巫族和大周朝之间的战事,全程语气平淡,仿佛在讲一件与自己无关的小事。“最近半年魔界和巫族那边都需要休养生息,并不需要我。”钟意晚朝着阿巴阿巴扮傻瓜的钟太狗抬了抬下巴,对沈倦小声道:“你是真不怕隔墙有耳。”他发现男主越来越摆烂了,以前好歹还会演两下,现在连自己的身份都毫不掩饰了。闻言,沈倦连半分眼神都没分给钟太狗,那双黑漆漆的眼睛里只映出钟意晚一人的身影。他扯了扯嘴角:“太狗是自己人,院子外罩的有隔音阵法。”“师尊想要问什么都行,我定知无不言。”目光交汇的那一瞬,钟意晚被他看得浑身别扭,于是率先移开视线,垂着睫羽捏紧衣角。他想问的东西太多了。比如沈倦为什么要喂他吃下千重错结出的恶果。为什么黑化值那么离谱。但现在明显不是问出这些问题的好时机。沈倦对他的好究竟是一时兴起,还是别有用心的捉弄,他都还不知道。换句话说,主动权尚不在他,在这个时候把关系搞僵无疑是自掘坟墓。沈倦见他一直不说话,唇角的笑意一点点消失。“师尊应该还记得在地府时看到的东西。”听到沈倦这样问自己,钟意晚假装一脸茫然地歪了歪头,但捏着外衫的手指却用力到指节发白。观他如此反应,沈倦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两人之间的气氛一时有些凝滞,就连一向神经大条的钟太狗都看出了现场气氛古怪。他识趣地没有再当电灯泡,转头将小麻雀叼到背上,带自己的小伙伴一起出去遛弯儿。沈倦飞快地瞥了眼一大一小两只鸟,继而看向神情紧绷的钟意晚。后者别扭地直起身体,含糊道:“睡得太久,我都快把心经给忘了,得去温习几遍。”他还未迈出步子就被沈倦一把拉住了手腕,腕上的力道不轻不重,是那种只要他想挣脱就能轻易离开的程度。身侧传来少年略显低沉的嗓音:“我之前对你很不好,做了许多混账事。”“于你而言,那些都是无法弥补的伤害。”钟意晚知道今天这一劫是躲不开了,他硬着头皮道:“那些事情都已经过去了。”沈倦眸光一暗,闷闷地松开了握着钟意晚的手:“但对我来说不是。”“对不起,我应该在刚开始时就好好待你。”“无论你是谁。”钟意晚瞳孔微缩。有些事情他们只是还没有彻底说透。但两个人都不是傻的,俱是心知肚明。在沈倦说完这句话后,钟意晚也不知道自己都回了他什么。只知道自己匆匆忙忙地跑去了书房里,埋在成堆的心法口诀里装鸵鸟。再回过来神时少年已经离开了。他的手边还放着沈倦为他做的冰皮糕。钟意晚看了书册许久,但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就连书本倒过来了也没发现。反应过来后他将心法合起,满面纠结地抓了抓头发。钟太狗说过,他昏睡的这段时日里,沈倦对他的照顾可谓是无微不至。每隔半个时辰就会帮他翻一次身,每天晚上还会蒙着眼帮他擦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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