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经验不多,全是靠着本能。
对一个心里装着她的男人来说,她的主动就是最致命的毒药,他唇瓣轻动,喃喃着,“阿宁,我的阿宁……”
“是从今天开始我只是你一个人的阿宁。”
这句话让他所有的自制力功亏一篑,黑暗中响起一声衣料破碎的声音。
长夜漫漫,夜色旖旎。
翌日一早,唐宁从睡梦中醒来,身边空空的,没有半点儿温度,她迷离的睡眼猛地恢复清明坐起身。
她动作太快,扯到身下,疼得她倒抽口气,差点又跌回床上,她缓了缓起身下床,趿着拖鞋进了浴室。
浴室没人,衣篓里用过的毛巾提醒她昨晚上疯狂过后,她累得昏昏欲睡,连一个手指头都不想动,是他帮她清洗后换上干爽的衣服的。
种种迹象告诉她昨晚上并不是一场梦,可见不到佟冬冬,她心里很是不踏实,她匆忙跑出卧室。
“醒了?你先去洗漱,我带乐晨去摆碗筷。”
“白……白卓……”
白卓牵着乐晨迎面走来,唐宁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怎么拿下面具你就不认识了?”
白卓就是佟冬冬,唐宁竟然一时间无法消化掉这个事实,呆愣着站在原地。
直到白卓走近,帮她梳理下凌乱的头发她才回神。
“戴着面具只是无奈之举,好了,别发愣了,孟青她们都在等着呢。”
唐宁浑浑噩噩的转身,浑浑噩噩的洗漱完,直到她机械的迈进饭厅,她整个人还好似处在虚幻的梦境中。
“阿宁,这个白卓对你真是用情至深啊,六年了,为了能跟在一起,竟然不惜隐瞒身份豪赌一场。”
吃过早饭,白卓出去接电话,孟青挪了挪椅子,靠近唐宁小声说道:“幸亏我对他用情不深,不然得知真相,我干脆一头扎进护城河算了。”
“我总觉得不真实。”
不知怎的,拿掉面具的白卓和带着面具的他,给他的感觉不是很一样,难道是少了那份神秘感?
“你掐下自己试试,如果疼啊……”孟青小小的尖叫声,轻敲了下唐宁脑袋,“我让你掐你自己,不是掐我。”
“那么多年过去了,你们的感情还和以前一样。”
“你跟阿宁不也是一样吗?兜兜转转了那么多年,还是走到一块去了。”孟青朝着唐宁暧昧的挤了挤眼睛,“既然都决定在一起了,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结婚了就不能离开陶城了,她以后就有个伴了。
“我当然巴不得越早越好,具体的还是得看阿宁的意思。”
“姐……”
闷闷不乐一早上的田橙终于忍不住扯了扯唐宁的衣袖。
“田橙,姐不想自欺欺人。”
董向楠对她是好,可她对董向楠只有亲情,并无喜欢一说。
若没有轮船上白卓舍身相救一事,她会压抑自己的感情,陪着董向楠走完余生,现在她却想自私的想与白卓相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