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在倚老卖老了,我是听明白了魂煞事情,但能和被盗的玉石镇碑扯上关系吗?我又不是研究迷信学滴。”
“只要能真正明白魂煞的过程,就一定能理解玉石镇碑的来路。”
“你又在闹笑话,魂煞是一种怨气生成的阴煞,而玉石镇碑是附着魂煞的载体。对于这个过程我还是比较清楚的,现在,我要弄明白的是,要在哪儿能找到被盗了的这个载体。”
“那你就不会脑洞大开好好联想一下?”
噢!
“你这么提醒,我还真是想起来了,应该是到该去的地方找。”
景无限突然之中扬起了头,做了个深呼吸的动作。
“可是,你知道那个地方是最该去的地方?”
“我哪能确定,如果一开始就知道哪儿有,能叫跑山吗,又能说我们是跑山的人嘛!”
沈汝又开始了沉声说话,好像很是不理解景无限怎么就这么多的话。而且,都是些令人无法解释的废话一堆。
“那你的意思就是瞎猫碰死耗子了?”
景无限才不理会表弟是不是高兴,爱不爱听的问题。反正,说话又不耽误脚步的迈动,他继续着调侃。
“应该比瞎猫碰活耗子还难,难在根本就没有耗子。”
沈汝也开始了喘着粗气的说话。
喂!
“你走这么快干嘛!又不是赶着投胎。”
景无限实在是上气不接下气了,很费劲地跨了一大步,抓住了他束着衬衣的腰带。
“公子哥,你没看到吗,太阳西斜了,我们总得找个比较安全的地方过夜吧!”
他无奈地转过了身子,抬头指了指西斜着的太阳。
“你烦个毛呀,凭你的经验还找不到渡夜的地儿!”
景无限倒是不耐烦了起来。
“你尽胡扯,这一带我根本就没走过,带着你这是我的初次。”
他扭过了头,很是烦躁地说了一句。
唉!
“你还真是两个部门不管的人,说话是不是要表达清楚一点,什么叫我这是你的初次!公母能分出来吗?”
景无限说着话,展开的双手还是上下摆动着,开始不依不饶了。
突然,他觉得还不过瘾,竟然向前一个跨步,来了个大大的双腿叉着的站姿。
“汝弟,你知道吗?你这是在羞辱我!”
他虎着脸,一副很生气的样子。
喔!
“我哪里有羞辱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