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仗着自己的年纪不小,在警局门口撒泼打滚。
“按照现在的法制法规,一旦被拘留了,都是要计入个人档案的,严重的甚至会影响后代……”
“精神病人自然要在精神病院里住着,怎么其他的精神病人就可以住精神病院,你儿子就不行?”
“两万块这个数额,可执行度很高,对于一些收入不算高的人,其实已经算是一个足够他们心疼好几年的数额了。”
陈牧摸了摸鼻子,还是往最热闹的区域靠了靠,“精神病人的确可以逃离一些法律制裁。”
路人们纷纷撇嘴。
老太太瞪着陈牧:“我说呢,我怎么看你这么不顺眼,原来你就是那个小心眼的医生!”
周围还有很多路人在围观着这一幕。
这年头连受害者,都要被道德绑架吗?
听在老太太的耳朵里,确实怎么都不对劲。
“你们学校的这群学生,很懂啊!”
陈牧有了想法,垂眸给海城大学法学院的某位教授,发了条消息。
倒是非常认可对方的说法。
由于当年为牛景立确诊的老医生没有行医执照,没有办法同步牛景立的病情。
可实际上。
“可像是这种危险性极高的精神病人,就算是没有法律制裁,事后也应该强行关在精神病院里,放出来的话,会危害社会的。”
陈牧“真诚”的说法。
牛景立早年曾有个女朋友,两个人恋爱期间非常恩爱,后来牛景立和女朋友坦白了自己那方面不行的事。
牛景立绝大部分的时间里,看起来和一个正常人没有什么区别。
试图用这种离谱的方式,干扰正常的执法程序。
陈牧身边。
陈牧依旧平静。
“不是都说了,精神病就算是杀人都不犯法!你们赶紧把我儿子放出来,我带他去做精神鉴定!”
可谁也不愿意招惹这么癫狂的一个老太太。
“还有那个拘留几天的诉求,也很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