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男子不是旁人,正是高廉小舅子殷天锡。
这小子丝毫不怕,笑嘻嘻道:“姐夫,这不是闲的没事嘛!
便是那柴皇城的庄子,姐夫住的满意吗?”
“哼!你小子又拿这个说事,我都要寻你的麻烦。当初我只是说吓唬吓唬那柴老头,你倒是好,竟然把人给打死了。
殷天锡啊,你姐夫是官,可不是贼啊,本官乃是高唐州一地的父母官,岂能知法犯法。”高廉放下茶杯,埋怨说道。
殷天锡叫屈道:“姐夫啊,您可就冤枉我了。此事还不是柴皇城太过嚣张,我想着买他花园,他就张口训斥,一直说他是皇族后裔,还扯什么丹书铁券,嚣张跋扈!
我提到姐夫大名,你猜那厮说什么?”
高廉似笑非笑道:“那老头向来脾气暴躁,说的断然不是好话。”
“他说姐夫乃是狗官,贪赃枉法,不顾百姓死活,还说姐夫仗着高太尉的权势,其实狗屁都不算!”殷天锡满嘴酒气,大声说道。
“放肆!”高廉眼珠子一瞪,抬手抓起茶几上的茶壶,嘭的砸在地上。
滚烫的茶水溅的到处都是,吓得殷天锡的酒意都醒了。
“姐夫”
“那老东西真这么说的?”高廉眯着眼睛,死死盯着小舅子,眼神如狼,着实凶狠。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殷天锡吓了一大跳,这些话十句有八句都是他胡诌的,便是为了拉仇恨罢了。
总不能说,他不该去打柴皇城吧?
殷天锡眼珠子乱转,想到柴老头已死,索性梗着脖子道:“姐夫,我岂会骗你呢?
若不是他说着等话,我哪里会动手呢?姐夫啊,这柴家就是一群反贼,今日死了就死了!
这等蛀虫就该死,占据这么好的地方,那样的宅子,就该姐夫来住。”
高廉哼了一声,脸上怒意消失,他最近的确住在柴皇城的宅子,原本的人都赶出去了。
不愧是皇族后裔的宅子,住的就是舒服。
老东西嘴巴不干不净,死了也就死了。
反正这次动手,就打算将柴家的势力,彻底从沧州和高唐州全部铲除!
那柴进也是胆大包天,居然暗中与梁山勾结,做出此等叛逆之事,那就是死罪了!
高廉舔了舔嘴唇,这一次将柴皇城的产业,吞吃一空,实在是狠狠发了一笔横财!
光是想一想,高廉做梦都要笑醒。
“柴皇城有个继室,那女人在哪里?”高廉突然问道。
殷天锡支支吾吾道:“死了。”
“你好大胆!竟敢奸淫这样的女人,别以为我不知道。”高廉怒骂道。
殷天锡丝毫不怕,笑着道:“姐夫,那娘们就玩玩而已,她自己自杀的,到时候就说她为柴皇城殉情便是!”
“罢了!死了就死了!往后做事情,若是做坏事,那就做的绝一些,别做了坏事,闹得人尽皆知,那才是蠢材!”高廉教训说道。
殷天锡赶忙拱手:“姐夫教训的是!”
话音刚落,一名管事急匆匆而来:
“相公,宋指挥使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