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舒坦。久而久之,竟忘了曾经与寡母守着薄田、常常挨饿受冻的滋味。 这一回被关进府衙大牢,他仿佛又回到了幼年的破棚草屋。潮湿阴暗的牢房,稻草铺就的卧榻,一不小心,那草杆就往身上戳,戳得他吱哇乱叫。 初进牢房之时,他便死死抓住牢门,扯着嗓子吼:“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有功名在身的人,红口白牙说我涉案,什么案?证据呢?你们这是栽赃陷害,颠倒黑白!” 吼了半日,嗓子坏了不说,连水也没得,他这才渐渐老实。 “大人,大人,”他尽力地伸长脖子,唤那坐在牢房不远处看守的衙役,“您能行行好,给口水喝吗?” 衙役白了他一眼,却出乎意料地递给他一碗水,只是那瓷碗缺了个口子,他喝得急,不小心把嘴给划破了。 他又急又疼,实在是弄不...
高门长媳大结局 高门长媳杜衡 高门长媳希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