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威胁与袭击,烈性子的她不在乎自己如今是赤手空拳,直接掐架就打,毫不示弱。
竟用仅剩的单手就别住了对方的手腕,向一边扭去。
但对方抬手就掐住她的喉咙,直奔大动脉发力,十分毒辣,毫不留情。
“嘎啊!”法夏吃力地挤出声,脖颈处传来的酸痛让她眼前一阵阵发黑但她仍在掐架抵抗,撕扯着袭击者脸上的皮肉。
对方的脸上病态地嘿嘿笑着,听着她的垂死喘息,越笑越起劲,仿佛是在欣赏某种美妙的歌声。
“头,别掐死了,祭司说要活的。”一旁的手下看着女飞行员已经开始翻起了白眼,不由得提醒道。
“死了又怎么样?”莫西干头扭曲地笑着,变异的深紫色长舌舔过嘴唇,看向自己的手下:
“死了的话,献祭就不能用了吗?说不定更好用。
而且,你们感受不到她喘息声中对生命的渴求,对死亡的抗拒么?这是每条生命都仅有一次的激情爆发,多么悦耳啊。
再加把劲,我都快感受到灵魂从我唇舌间滑过的甘美了~”
话音刚落,就加大了手上的力道。
“呢——老大,您说了算。”
旁边的异端叛徒们,也被自己头目这哪怕在邪教徒中也称得上可怖而诡异的癖好吓到了,但没人敢哎声,更没人敢阻止。
女飞行员的双腿胡乱地猛蹬着,飞行短靴在草地上挖出两道浅沟,沙沙作响。
有着长期抗荷飞行经验的她在这种缺氧的情况下仍能拼死抵抗,指甲甚至抓花了这个魔人的脸,在他的脸上留下深深的血痕。
对于这些伤口,莫西干头不仅没有痛呼,反倒大笑得越来越亢奋,越来越恐怖放浪。
“听———”不在长达数分钟的缺氧下,女飞行员哪怕再耐受,也开始眼白频繁上翻,意识也渐渐模糊,已经无力抵抗的模样。
她那对璀灿明亮的眼中神色暗淡下来,眼前的景象开始变得模糊,呼吸也开始变得微弱。
就在大脑缺氧带来的意识不清期间,她仿佛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嗖!
一道破空之声从众人头顶掠过,
刹那间,头顶的枝丫沙啦啦作响起来。
当一旁心不在焉地警戒叛兵疑惑一抬头时,只见一个背后喷火,披风讽飒,背后的圆环闪铄着刺眼光芒的身影从头顶落下。
“呱啊!”
下一秒,抬头的叛兵就被全副武装的霍雷肖双脚踩成一滩肉泥,两颗幸运的眼珠爆出眼框,弹在叛兵头目身上,留下两点难看的血渍。
更多的装甲身影降落,密林中瞬间进入混战,交错的激光束与子弹打碎了片片枝叶。
头目然间本能松下控制法夏的双手,试图躲避。
但霍雷肖哪会给他这个机会,鲜红的目镜闪出骇人光亮,铁手以常人无法捕捉的速度掐住他的下腭骨。
只是微微发力,松脆的下腭骨就瞬间被粉碎凹陷,与口腔皮肉混为一团糜泥。
忽然,霍雷肖猛地转身,身后传来的动静早就被近距离战术鸟卜仪瞬间侦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