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死!尸皇走狗!”转过身后,一个叛兵正抄着单分子剌刀向他冲来,愣然地看着他提前识破自己的偷袭。
只见霍雷肖从容且狠辣地一个转身踢端向对方,并在端中对方脸部的同时激活战靴滑轮。
滋啦一声,他的战术钢靴底部猛然爆开一蓬血雾,还伴随着含混不清的惨叫。
被他抬腿端中的叛兵面皮被滑轮瞬间撕裂,只剩下血淋淋的残破面部肌肉。
倾刻之后,他便以不自然的姿态歪着脑袋的整个人都飞了出去数米之远。
碎裂的脑袋部分嵌在树干里面,面门凹陷,血肉模糊,死相极为惊悚。
霍雷肖转过头,看向依旧被他稳稳当当举着的叛兵头目,他那引i以为傲的可笑莫西干头被掐到难受地摆来摆去,活象只被掐得半死的瘦公鸡。
“弟-—----弟锅哈焗?!”他认出了霍雷肖身上的海军徽记,含混不清地惊挤出声。
【帝国海军】,语音系统贴心地在显示屏上为霍雷肖展示出识别内容。
但这种投靠混沌的肮脏异端分子,敢用自己那污秽肮脏的舌头直呼帝国海军之名,对于霍雷肖来说这是无法容忍的侮辱。
他腮帮子紧绷着,后槽牙嘎吱作响,带着爆燃的怒火,抬手就把包裹着动力装甲的手指捅进了他的嘴里。
复在手指上的陶钢合金在大力之下硬生生捣烂叛徒的嘴皮,崩碎门牙,
然后捏到了某种柔软的东西。
“谶悔吧,渣!”外放音阵播放出阴冷的短句,配合着他行为显得极为恐怖。
话音刚落,啦一声,他整条深紫色的长舌就被霍雷肖从口中倾刻拽出,鲜血如同喷泉般从口中洒向半空,又顺着碎裂的下腭流淌。
“唔!唔!唔!”
剧痛瞬间传遍了这个叛徒全身,疼得令他浑身如同癫痫般颤斗起来,他此时只求速死,却又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这个部位选得精妙,舌根处的痛感神经直绞脑髓,但本身的伤势又不会让人立即死亡。
毕竟舌头被拔出后,他要想死,只会是血液入肺室息而亡,这会是一个极其煎熬而漫长的过程。
“百夫长,周边敌人已经肃清。”一名尖兵端着枪口还冒着青烟的地狱枪,在频道中汇报道。
“把他给我钉在树干上,注意避开大动脉,手脚都钉。我要让所有经过这里的叛乱异端,知道背叛神皇的下场。”
霍雷肖重重地把莫西干头男扔在地上,这个可怜虫此刻如同吸足了血的红色蛆虫般挣扎蜷曲着。
“唔!唔唔!”
在声声不成话语,无比凄厉的惨叫声中,两名忠嗣出身的尖兵带着对叛徒的无与伦比的痛恨,动作粗暴地将叛徒拖走。
没过多久,就传来了木桩敲击的声音。
“我说过,我不会随意抛弃你们中任何一个人的性命。现在,我正履行诺言,带你回家。”
霍雷肖弯腰抱起陷入晕厥的女飞行员,向树丛外走了过去,两辆帝国海军的金牛座突击车正在坠落的天鹰一号边等侯。
地狱尖兵们也纷纷离去,独留那个被拔掉舌头,鲜血如同小溪般顺着碎裂下腭向外喷涌的叛兵队长,被钉挂在树干上发出模糊微弱的哀嚎。
他胸前钉着的牌子上,赫然以鲜血用低哥特语语写着几个大字deathtotheheretics!(异端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