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
是乡试放榜的前一日,亦是定西侯出狱的日子。
宋明远和兄长宋文远两人一早就早早起身,打算去接父亲回来。
宋明远他们兄弟二人刚登上马车,就听到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
“大哥!”
“明远!”
“等等我!”
“我也要和你们一起去接岳丈!”
宋明远扭头一看,这人不是皮子修还能是谁?
想当年,皮子修在常氏书院念书时还是个小胖子,后来跟随宋光念书,因功课吃紧,瘦了不少。
可惜,在他与宋绣香成亲后,整个人却像皮球一样渐渐鼓了起来。
用宋明远的话来说,这就是‘幸福肥’。
这不。
日益长胖的皮子修跑的是上气不接下气,跑的是气喘吁吁,最后他更是毫不客气与宋明远,宋文远一起挤上了马车。
宋明远看着他,不解道:“三姐夫,你为何没在家中陪三姐姐?”
早在前几日,宋文远便以乡试结束为理由,打算他们三人好好聚一聚。
谁知,一向最爱热闹的皮子修却拒绝了。
后来他们才知道原来是宋绣香知晓定西侯入狱后,气的动了胎气,只怪皮子修瞒着她,就连后来皮子修搬出宋明远来都不好使。
虽说后来宋绣香请了大夫,喝了安胎药后并无大碍,却仍将皮子修吓得够呛,恨不得寸步不离守着喜宋绣香,生怕宋绣香有个三长两短。
提起宋绣香。
皮子修面上的笑意是挡都挡不住,首道:“今日就是你三姐姐叫我过来的。”
“她首说自己没事,身边又有嬷嬷照顾着。”
“她更说我在定西侯府念书这么久,岳丈一向待我很好,非得要我过来。”
“我哪里拗得过她?只好过来了!”
兴许是皮子修住在京城得缘故,又或许是皮子修在定西侯府念书几年得缘故,定西侯对他要比剩下两个女婿好上不少。
人心都是肉做的。
若非如此,当日皮子修也不会竭尽所能抽调铺子上的银子。
宋明远笑道:“还是三姐姐想的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