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生得极好,骨节白皙有力,根根修长。 做她的元夫,他是想都没有想过的。 心中一团乱麻,收拾起了纷乱的心绪,摆出一脸严厉之色,姚盼以为他又要端出世俗伦常那一套来教训她,却见他一屈膝,跪在了地上: “宗愿请殿下莫再有这样的心思。” “……”姚盼默了默。 “我真的不懂先生。” 她转身坐下,刚翘起腿便觉得浑身不舒服,好像下一刻就有人抄着戒尺抽她似的,大概是那几年,宗长殊对她的约束已经形成了条件反射,姚盼又将腿放了下来,支着下巴烦躁地问,“先生为什么总是拒绝我?” 宗长殊霍然抬头,清绝潋滟的一双眼,直视着她: “殿下,你当真明白,什么是元夫么?” “不就是梨梨的夫君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