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你可真是信得过我。”对此,樊伉只有如此念头,刘元一把将人拉了过来,“听你的意思,你以我为目标,希望成为像我这样的将军都是骗人的?”
问起来,樊伉必须立刻的摇头,“那当然不能,我说要以阿姐为目标,必须的是。你看我本来不喜欢看书的,现在就为了能像阿姐你一样,所以我拼命把书都找出来,希望能和阿姐你学习,我多乖。”
后面那求夸奖的样子,叫刘元忍俊不禁,揉了樊伉的头道:“对,确实挺乖的,以后你也得这么乖,要是你能一直都这么乖,我是会有赏的。”
樊伉想了想前几天与刘元去看过她的库房,眼睛发亮地道:“库房里的东西可以任我选?”
“哟,还看中我库房里的东西了?”刘元乍然一听樊伉还打上她库房的主意了,捏了一记樊伉的脸,“东西是可以给你的,只要你的表现好了,你要什么都能给你,那你说说看,你要怎么做好?”
“比如,把这些书全都读了。”樊伉不算全傻,指着一旁的书大声地说,刘元更乐了,养个孩子还是挺好玩的,尤其像这么皮实的孩子,任人打任人骂,与养刘盈的时候完全不一样。
“阿姐,我们今天先学哪一本,我要早些学完,早些学好了我才能去你的库房。”迫不及待的想去刘元的库房,刘元听着他那因利而动的话笑出声来,“行,记着了,想要东西就得好好学。”
很快,尤钧即与武朝起程,兵马虽说武朝已经选好了,却没有带回来,毕竟调动兵马是要有诏书的,那个时候还不想引得太大的动静,故而人是没有动,只是已经守在临东之地,就等着他们赶去与兵马会合。
不巧的是,吕家那位大表兄在临行前却高烧不退,吕泽只能派人前来告一声错,却没再说让人跟着去的话来。刘元倒是无所谓。
此时送行,刘元倒是再与尤钧叮嘱了一句,“尤先生一行保重,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凡事不用急,什么时候办成都可以,重要的是你们得安然无恙。”
“好了,有我在你担心什么?”作为一个武艺高强的人,武朝挺直了背拍着胸脯朝着刘元保证,刘元很是诚实地道:“若是先生如此心境,我倒是更担心了。”
看着好像什么事都不怕的样子,失了警惕,刘元如何能不担心。
“我就是想宽宽你的心,你不懂?”武朝冲着刘元急于解释,琼容在一旁道:“你还是安份的办事,多听你师兄的。”
比起武朝来,关键时候还是尤钧的脑子更可靠一些,故而琼容叮嘱了武朝一声。
刘元补充地道:“打架的事听你的,若是其他的事,听尤钧先生的。”
分工明显,想来不会引起不必要的争执是吧。
刘元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吩咐人的。可是武朝却不满了,“说得好像我只能打人,其他就是废物似的。”
这会儿在场一个个心里都补了一句,你倒是有自知之明。不过还是给他留几分面子,知道就行,话就不要说出来了。
因此,尤钧朝着刘元作一揖而道:“殿下保重。”
“尤先生也保重。”刘元与之相送,尤钧与琼容再打了一个招呼,转身上马去。倒是武朝想说些什么的,可是转过头的时候没有一个人理他。
“走吧。”琼容负手而立,淡淡地扫过武朝,武朝有再多的话在琼容的目光下,终还是咽了回去,他什么都不能说。
“你保重。”虽然很是不舍,最终武朝还是朝着琼容说出别的话,盼着能叫自家的夫人回头看上他一眼,哪怕是一眼都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