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那个妇人忽然抿著嘴,眼泪就安静地从她的脸颊上爬下来,反射在旗杆的光芒里。 「我很久很久以後才发现,原来当时他所注视的,也不是国旗,而是旗手。」 她深吸了一口气,抓著手上的包包立直了身,又小声地说:「虽然错了,但那短暂的几年,我还是很幸福。我并不後悔。」 她好像要说服自己似地这麽说,然後她朝著旗杆的方向,对著那枝和她一样衰老的旗杆,慎重地行了一个礼。再也没说什麽,就转身走了。 不知道为什麽,我有点同情她,我甚至想拍拍她的肩。不过她走得很快,在校门口上了一台看起来很贵的轿车,就这样扬长而去了。虽然她哭得这麽伤心,但我还是希望她不要再来打扰我和我的旗杆了。 或许是这些祈祷奏效了,一直到暑假将近,到处都响起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