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老实也坚持不了多久啊,没一会儿的功夫武朝是再一次地开口问,“你说你说,韩信对久宁是不是也有一点点的心思?”
“更多的是算计。”比起张良即得刘元的欢喜,还有张良的品性,琼容二话不说就决定促成这门亲事。
武朝轻轻地一叹,“原本留侯与我们是同辈的,娶了久宁之后就比我们低一辈了。”
……没错,正是因为这样而张良竟然还能毫不犹豫地选择刘元,琼容更觉得张良的心里是有刘元的。
“你能不能少操点这些心?”被武朝接二连三丢出来的问题搅得心烦了,琼容是再也没能忍住地冲着武朝丢出这一句,武朝幽怨地看向琼容,“我才刚回了长安,我原以为这一次我不用走还可以多陪你一些日子,我是不走了,你却要走。”
说到这里武朝那叫一个绝望啊,他就知道刘元没那么好说话,想当初他问刘元这一回自己是不是可以留在长安的时候,刘元是怎么说来着,当时的刘元说着是可以,但她却不告诉他,敢情他是可以留在长安,琼容却要去云中了。
依然还是得跟琼容分开,武朝的心情是真低落,可是反观琼容呢,一点没有不舍,武朝整个人就更不好了。
“你在长安要小心。”琼容一句叮嘱让武朝瞬间就跟打了鸡血一样复活了。
“教好太子殿下。”下一句却是挂心的刘盈,武朝都不在意了,连连摆手道:“你放心你放心,我一定照顾好自己,也会教好太子殿下。”
琼容走了,总得要弄个先生补上,武朝的本事刘邦还是知道的,在琼容随刘元去封地的这段时间让武朝进宫来教导刘盈,这事极好!
刘元的先生啊,哪一个都不错,哪一个肯来教的刘盈都是刘盈的幸事。
琼容瞧着武朝的傻样,然后与武朝耳语了一句,武朝傻了啊,傻了啊!
就在这个时候刘元下令起程,武朝反应过来之时才发现琼容已经上了马车。牛车虽说代表了身份,但牛用耕种的好帮手,但凡手里真有牛的都先着急了百姓,以助百姓耕种啊。
刘元不打牛的主意,只打马的主意,她又是有点马的家底的人,因而府里配的车驾都是马车。
走在前面的刘元,琼容的马车在后,武朝回过神是来连声大喊道:“等等,等等啊。”
武朝咕停,刘元自然是要停的,可是琼容却掀起了车帘道:“不必理会他,走。”
……虽然不知武朝是怎么又惹了琼容不高兴,相比之下刘元自然更听琼容的话,因此就算武朝在后面是又追又跑的,引得后面的人侧目,刘元一行却不曾停下。
追了半天没能追上,张良看不下去武朝那模样了,赶紧的将人拉住,“成建侯。”
“留侯,你出声帮我喊上一声,就一声,让他们停一下,就停那么一下就好。”武朝喊了半天没点回应,这都要急死了,捉住张良的手想让张良帮个忙的,可是张良毫不犹豫地拒绝,“成建侯,你看殿下一行已经走远了。”
可不是,这会儿的尾巴都看不到了,武朝内心那叫一个泪流满面啊,捉住张良的手道:“她怎么不告诉我,她怎么不早告诉我呢。”
张良还是能听出武朝所指的她是何人,那就更让张良奇怪了,看武朝的样子更多是开心,既然是开心的事,这说与不说的又有什么关系?
表示想不明白的留侯他也不问,可是武朝想说啊。
“琼容告诉我,我要当父亲了,我要当父亲了啊!”
得子嗣传承,这是何等高兴的事,武朝都欢喜傻了,也就傻那么一会儿琼容就走了,连让他表达一下欢喜的机会都不给,一下子难过了,一下子伤心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