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是什么狗屁东西?我活了三十来年就没体会过。” 关自西望了眼身旁正在挑牛肉的陈崇,答非所问的说:“可能等哪天刷牙的时候就能感觉到了。” 卓一然说他无厘头,抓着说了两句,约着过段时间让关自西出来聚聚。关自西应和着把电话挂断,超市头顶的透明玻璃上炸着雨滴的水花儿,却听不见什么声响,有些沉又有点闷。 陈崇斜睨过来说:“刷牙?” “是啊,刷牙。”关自西笑眯眯地展了下腰。 把陈崇从鬼门关抢回来后的第二天,两个担惊受怕、心有余悸的人瑟缩在不过十几平米的卧室里无节制地索取、做爱。 拖着疲惫的身体,在狭窄的洗手间里,他穿着件沾着陈崇气味的宽大短袖,赤着腿扒在洗手池漱口,陈崇穿着条松垮的黑裤在他背后,倚着洗衣机慢条斯理地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