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工手里的铁鞭浸过桐油,高高扬起,狠狠甩下,落在他嶙峋的脊背上,先炸开皮肉,再烙下焦痕。 这是以往的奴隶主折磨人时最爱用的手段,如今都被“奴隶主”们学去了。 陈浩南痛得不行,想哀嚎,却不出任何声音。 “下贱的奴隶!还敢躲?” 监工的靴子踹在他膝弯。 陈浩南重重跪倒在滚烫的石板上,膝盖的皮瞬间磨破,血珠混着尘土粘在地上,留下暗红的血迹。 周围的奴隶们麻木地看着,眼里没有同情,只有一种近乎庆幸的漠然——今天被打的不是自己。 身份地位颠倒已经有一段时间了,许多奴隶都不再反抗了。 他们筹谋着暗自蓄力,以待时机。 陈浩南心里清楚那些人的想法,却知道那些谋划都是枉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