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清樾侧身,侧脸沉在阴影里,不答反问。 子厦头不曾抬起过:“属下没有及时赶来,让殿下受伤。” “是我让你陪菡萏离开,相隔较远赶不回来很正常。你无错,起来吧,回去上药。” 子厦撑地的手发着抖,膝间的麻木一点点如剧毒噬心,让他有些难以坚持,他知道自己想错了,声音嘶哑着:“殿下,属下愚钝,请您直言。” 容清樾迎面吹了会儿冷风,散了一夜未睡的瞌睡,说:“菡萏带回来的那个人有问题,你看得出来。” 都是常年习武的人,她看得出来,她不信子厦看不出。 子厦刹时明白,殿下的冷面是因为那个女孩,唇色更加惨白。 殿下提醒得足够明白,子厦立刻明白自己的错误在哪儿。 “你对菡萏有意,菡萏也对你有意,我也从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