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菡萍信之不疑,力劝。
“苏大人定是中计。”
“媄夫人背后,是月溪公主。媄夫人用计,岂会不经过月溪公主,擅自行事?”
“月溪公主背后,是帝瑾王,是北兆台一众。月溪公主意图谋害宁大人,北兆台诸人安能袖手旁观?”
“顾大人分析在理,所获消息亦是可信,此,必是诱兵之计。”
“敌方奇策万全,已然部署周密;宁大人事出仓促,急需临机应变。情势这般,宁大人想要取胜,极其困难。”
苏鼎犹疑。
“可是”
顾忆荷一眼看穿。
“可是什么?”
“苏大人难以确定卑职心志,信不过我?”
苏鼎肃肃告诫。
“荷儿,你莫胡闹,帮着敌势,对付自家人。”
“倘使,这不是诱兵之计,我们便错过一个绝佳机会,甚是可惜。”
顾忆荷从容不迫,绰有余裕。
“圣旨瑜旨已下,密枢台不得抗旨;宁大人文书已签,必须训练常侍,不得怠慢。”
“外祖父若不信我,大可秘而不宣,安排我,顶替宁大人位置。文书落款不改,令帝瑾王之众,误以为常侍,确是宁大人训练。”
“且看,北兆台会不会采取行动。”
“事后,二位大人只需上书言之,宁大人突发恶疾,临时换人,因事发紧急,所以没能及时向上禀明。”
杜菡萍表示担忧。
“顾大人安得以身犯险?”
顾忆荷柔言安抚。
“杜大人请勿忧心。”
“帝瑾王之众,以为我投诚而去,得知我被卷入其中,一定收手,不会加害。”
杜菡萍关怀。
“那你千万当心。”
顾忆荷浅笑婉然。
“是,卑职遵命。”
杜菡萍决策,当机立断。
“欺君,我们吃罪不起。宁大人这病,必要假戏真做。”
“我立即命人,悄在宁大人饮食中,适量加入害物。只当是,同僚中人,嫉妒他,越过会试,直接上任,因而,用药暗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