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忆荷谏言。
“杜大人用谋,务必仔细,宁大人不易瞒过。”
杜菡萍虚心。
“望顾大人,不吝珠玉,良策见教。”
顾忆荷轻声,诉与计策。
“你就这样”
杜菡萍听罢,瞬即采纳。
苏鼎存疑,再次告诫外孙女。
“胆敢欺骗,我饶不了你。”
顾忆荷惺惺作态,表露害怕。
“卑职不敢。”
计罢,宁苍墨“突发恶疾”,性命垂危,无力公忙,经郎中诊治,好不容易,脱离性命之险。
下午,常侍训练结束,顾忆荷走进密枢台一间客房。
“我奉命,亲送宁大人回府歇息。
“上司杜大人,准你十日病假,请宁大人安心休养,不需记挂密枢台诸事。”
宁苍墨质疑。
“杜大人?”
他形容憔悴,手撑着软榻,半坐起来。
“她不至那般阴险,此计,是你的手笔吧?”
“顾大人,奇谋出众,令人钦佩。”
顾忆荷隔着屏风,就近坐下。
“仗着谋高一筹,便欺负弱者之人,才是阴险。”
“宁大人,洞察敏锐,相机而动,令人叹服。”
宁苍墨撑着气力,铮铮而道,不愿示一分虚弱。
“顾大人过谦。”
“若论阴险,我哪里比得过算计亲者之人?”
听出他在逞强,顾忆荷唇际,鄙薄一勾。
“宁大人才是过谦。”
“弃旧主,投新主,审时度势,壮士断腕,我该多多向你学习。”
宁苍墨夷然反驳。
“这话说得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