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祖父何以不分青红皂白,冤枉好人?”
“你自己想想,以宁大人之才,何以与敌北兆台诸人?”
“我确是好心,为父皇留住心腹之臣。”
“现今,父皇身边,谋臣不多,外祖父在想什么,居然由着宁大人深入局中?万一,他没能活着出来,你才是真的不知,该如何向父皇交代。”
苏鼎指斥责怨。
“属你辩口利辞。”
“学会一点韬略,尽数用来对付自己人,吃里扒外。
顾忆荷辩驳。
“我何有吃里扒外?”
“外祖父怎不想想,你和母妃,我们苏氏一族,都在父皇手里,我如何弃去?你总不能认为,我是忘恩负义、不顾亲者之人吧?”
苏鼎咬牙切齿。
“你最好有孝心,否则,我亲手结果了你。”
闻言不对,杜菡萍提醒劝告。
“苏大人,话说得太重。”
“顾大人只是个孩子,你跟她计较什么?莫伤一家和气。”
苏鼎也觉得,话说得太重,刚出口,便后悔,奈何,说出去的话,收不回来。
浅扫一眼,看出外祖父有所动容,顾忆荷装可怜,戚戚欲哭。
“外祖父惯会威胁人,从不心疼我,亦丝毫不念,我游离双方,多么不容易。”
苏鼎负疚。
“我哪得不心疼你?”
“次次被你欺骗,难道不算是心疼?”
顾忆荷话语,点水不漏。
“外祖父何出此言?我从来没有骗过你。”
“既没骗过,你谓之心疼,何来?”
苏鼎于心不忍,不再回嘴,轻轻拂手示意。
“我懒得同你争辩,看见你就心烦,忙事去。”
顾忆荷骄怒,拂袖,摔门而去。
“哼。”
见她无礼,苏鼎怒火复起,戟指她的背影,咆哮如雷。
“你做错事,反倒蛮横,我”
杜菡萍连忙劝解。
“苏大人请息怒”
转天。
宁洁薇约见秋璧,同往忘忧居,拜访蓝瞳。
果不出所料,要被宁洁薇纠缠,蓝瞳满心不愿,仍要强颜欢笑。
一袭晴蓝罗裙,清莹秀澈,蓝瞳礼罢,长裙轻扬而落座,谦谦发问。
“请问二位玉临,有何贵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