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菡萍巡视而归,听见房间内动静,急忙进门询问。
“苏大人,为何怒吼,敌势有异动?”
苏鼎怫郁。
“没有。”
杜菡萍转眸,看向一侧,表意关心。
“顾大人为何站着?请坐。”
苏鼎声色俱厉。
“给我罚站,不许坐下!”
杜菡萍一头雾水。
“顾大人做错何事?苏大人何故这样严厉?”
苏鼎斜睨外孙女。
“你自己说,做错何事?”
顾忆荷倾述。
“回禀杜大人,北兆台之人,查到宁大人,并未参与训练常侍。于是乎,他们调转矛头,离间我们关系,企图拉拢,令我真心追随帝瑾王。”
“外祖父深中离间计,误以为我弃志,故而责罚。”
杜菡萍点点头。
“原来如此。”
她一边走向自己座位,一边说着公道话。
“请苏大人,恕我多嘴评述,这事,是你做得不对。”
“顾大人精心筹谋,为我们防备诱兵之计,你怎能不领好意,胡乱怪责?”
苏鼎勃然大怒。
“蛰伏敌营,没见你用心;算计我众,颠倒是非,倒是一把好手。”
“顾忆荷,你岂有此理?!”
“依你言,你没做错,都是我的错?”
顾忆荷佯作畏怯。
“孙儿惶恐。”
苏鼎含冤衔怒,讲明事情原委。
“杜大人有所不知,我查得一清二楚,北兆台一众毫无动作。”
“因她惑言诡计,我们生生错过一个谋算帝瑾王的大好机会!”
“唉,怪我教导无方,教出这么个大逆不道的外孙女。”
“稍后,皇上获悉此事,传见问话,我实不知,该如何向他交代。”
顾忆荷漫不经心。
“理由,我已述与你听,不足向上交代吗?”
瞧她这副态度,苏鼎更是气得不行。
“你那是什么破理由?我用你给我出主意,逃避罪责?”
“我要的是谋算帝瑾王的良机!”
顾忆荷侃然申述,加以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