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第二件。。。。”
“各地武官今年的考核,升迁,调任,没有本公的大印,暂时一律不得批准。”
“等本公查实之后,再做计较!”
何止元气大伤?
简直就是,攥住了淮西勋贵军侯们的命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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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了点。。。”
“何必咄咄逼人呢?”
昔日风靡京城的千金楼,如今成了别人的买卖。
在曹国公府放出要出兑此楼的消息第三天,一名北方专做豆料,且负责大宁一带粮草的豪商,就出手买了下来。
据说这位豪商的背后,是朝中某位大佬。是以应天府压根就没来找麻烦,依旧灯红酒绿,人流如织。
而此刻,坐在自己一手打造的,第一份产业的天字三号包房之中,李景隆看着窗外滔滔江水,心中颇有些感触,是以连对面郭英的话都充耳不闻。
“我问你话呢?”
郭英不满,冲着李景隆大声道,“你小子。。。。跟我摆谱是不是?李都?”
“慈不掌兵!”
李景隆继续看着窗外,几艘画舫在他的视线之中,沿江而上。
“都是刺头中的刺头!晚辈若是稍显软弱,只怕说出的话,在他们耳中,就是狗放屁!”
郭英爷摇头苦笑,自斟自饮起来,“说的也是,你咄咄逼人,其实对他们而言,也是好事!”
说着,他看向李景隆,“讨个人情!”
“您开口,晚辈自认应承!”
李景隆目光转回,“您的属下吃了空饷了?晚辈这抬抬手?还是您的门人,想谋求好差事?”
“我扯那个蛋呢!老子家里的钱,几辈子都够花了!再说我掌兵的时候,多是上十二卫,哪怕是颗萝卜,都是有名有姓的,做不得假!”
郭英撇嘴,然后顿了顿,低声道,“曹震!”
“曹侯!”李景隆闻言,略带感慨,“晚辈之道他和您,是生死之交!”
“那人不坏,就是嘴膈应人!”
郭英继续道,“有时候又喜欢装大个儿的,难免被人当枪使了!他还喜欢揽事儿。。。。哎!你呀,真要是。。。。。。查着他了!”说着,他拱手道,“抬抬手,挪挪眼!”
“这事,晚辈不答应。。。”
瞬间,郭英变脸。
就听李景隆继续笑道,“这压根就不算事,所以晚辈不能答应。。。您老欠晚辈的人情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