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比因果的房间都长。她的眼睛映着儿童频道的动画片,双腿屈起,手搁置在膝盖上,把嘴巴遮得严实,眨眼睛次数都屈指可数。 有人走来的话,他的影子会很庞大。 再走近,就越来越小,直到走到她身边,但是对她而言仍然是庞大的。 “你已经看了叁个小时了。”那些粗制滥造的儿童动画。 但她既不做回应也不做动作,那句话好像一接触空气就自然消散了一般。 忠难面上没什么情绪,只是挨着因果坐了下来,手指才刚碰上她指甲盖,她灵敏地甩起手,把身子往另一边倾斜,像磁铁一样被排斥开,但目光仍然没有落在他身上过。 他悬在空中的手停滞在那里,视线对上她映着动画片的眼睛。 “你”在思考着什么呢? 他别开了眼,沙发都没坐热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