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没日没夜地帮助抬伤病员,洗纱布床单被套,晒被子,劈柴点火煮开水,甚至帮伤负擦洗着身子,忙忙碌碌地抢着干体力活儿。几天几夜下来,谷子慢慢发现那座破庙的小门房前,整日整夜坐着一个背着长枪小军人,那小门房里住着个啥?引起了谷子的好奇心,她走过小门房时往里瞧了一瞧,小小的空间里只能放下一张床,床上躺着一位三十多岁面黄肌瘦的伤号,两三天都没看他动一动过,小凳子上放着一碗清水,一块粗面馍馍,这已经很不错了,她这几天和那些伤员一天三顿,顿顿喝的是一碗看到底的没有几粒小米的稀粥。 麦院长一天去那小门房不知多少趟,听她叫那位伤员,“司令员“,天下还有叫这样的名字的,没听说过,这一定是个能说地算的大官!谷子在丁府大户人家待了一年多,别的没学会,这大小王她可弄地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在丁府几百号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