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凤喃喃道:&ldo;既已错了,又何必再错,心已死了,人又何必再死?旧恨已够多,又何必再添新愁?血已流得够多又何必再流?&rdo; 二娘怔了半晌,忽然伏在桌上,失声痛哭。 公孙大娘看着陆小凤,忽然笑了笑,道:好.我依你我就再依你这一次,可是……&rdo; 陆小凤却打断了她的话,道:&ldo;话已说得够多,又何必再说,人既已醉了,又何必再留?&rdo;他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摇摇晃晃的走出去。 公孙大娘却拦住了他:&ldo;你现在就要走?真的要走?&rdo; 陆小凤道:&ldo;大下本无不散的筵席,此刻又何必不散?该走的总是要走,此刻又何必不走?&rdo; 公孙大娘道:&ldo;你要到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