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海风的气息透过半开的窗户吹进来,还有... 身旁的呼吸声。 我转过头,沈默就躺在离我不到三十厘米的地方,仍在熟睡。晨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他的脸上,勾勒出他棱角分明的轮廓。那些可怕的黑线已经退到了锁骨以下,但左臂上的烙印依然狰狞,像一只半睁半闭的眼睛。 昨晚的记忆慢慢回笼——青云观的恐怖遭遇,杨大夫的诊所,守夜人的突袭,还有这间安全屋...我的脸突然发热,赶紧轻手轻脚地爬起来,生怕吵醒他。 床头的电子钟显示早上7:23。我们睡了不到四个小时,但紧迫感已经像铅块一样压在我胃里。距离七月初七只有七天时间了。 我轻手轻脚地走到窗前,小心地掀开一角窗帘。外面是港口晨景,起重机像钢铁巨人般矗立在海天之间,几艘货轮正在装卸。看起来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