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和三哥说一说这到底怎么一回事……”
云沁点下了头:
“行,但不是现在,以后吧!以后有时间再说。现在,我只想尽快的查出我想知道的事,以告慰他在天之灵。”
“也好!”
云崇清楚那些事不是三言两语能说得清的。而他还有事。
云沁继而把问题转到了正题上:
“三哥,我想见那些堡卫,父亲那边,我是问不出来的,也不想惊动,我只想救助你,从你这边确切的知道他们的下落,去探寻一些可能没有什么大的用处的事情。当然,看到你反应这么强烈,我想,你应该知道着一些和那桩案件有着极其重要关系的机密事情。能说吗?我想了解了解!”
云崇也是性情中人,也曾深爱过一个女子——他的发妻,此刻,他可以感受到那一种深深的痛楚——因为失去挚爱,虽然,身为兄长,他应该斥责,婚前不洁,的确不光彩,可她就是说的坦荡荡,令他动容。
他静默了一下,在消化了她所说的话以后,方沉吟的说道起来:
“嗯,其实有一件,我是该对你说的,很奇怪。”
他的眼神也变的古怪。
“怎个古怪法?”
“六年前,外头的人没有人知道你曾离家出去,原因是秦逍将你的出去,在父亲面前说成了是他带你出去走走。直到你出事,父亲接到了一封诡异的信,然后,就派出他的心腹,带了十几个精武堡卫出去将你带回来。这些事,你是知道的,但你所不知道的是:就在你离堡不久以后,云家堡迁来云城之前,这十几个精武堡卫,一个接一个死去,死因极为的诡异。”
这个事,乃是被父亲严密向外封锁掉的机密,除了父亲,除了他,几乎无人知道,所有人都以为那些人,是被父亲调遣在外听命。
其实,不是。
云沁觉得一阵毛骨悚然,汗毛一根一根竖了起来,这事,来问三哥是对的,要是去问父亲,那个自以为是的老家伙怎肯把这种丢脸的事吐露出来——这绝不是正常死亡,要不然,她的人怎么会打探不到半点内幕?
她豁然站了起来,一字一顿的问:
“你说什么?全部死了?”
云崇没有马上回答,左右窥望,见附近没有任何外人出没,才低声道:
“倒还有一个!被我藏起来了!”
“当真!”
云沁眼神一亮,三哥就是三哥,万事都留一手。
“嗯,这件事,我也一直在查。”他抿了抿嘴,目光沉沉扫过那一片飘香的桂花丛,考虑了一下,才道:“我一直认为,你三嫂的死,也和这个案子有关。”
这句话,令云沁怔住,而后,惊疑:
“三嫂不是因为难产而死的吗?”